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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已经如愿以偿。

    他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可能要比颜瑟先走一步，这一次他要比她先走一步了。

    神智混沌弥留之际。

    靳慕笙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影像。

    那些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个女人是颜瑟。

    “这辈子，我要比你先走一步了。”

    靳慕笙虽然已经老去，却也是一个俊美的老头子，他颤颤巍巍的手握住了颜瑟的手。

    “我能要你的来生吗？瑟瑟。”

    颜瑟握紧了靳慕笙的手，点了点头，“傻瓜，这辈子我很幸福，下辈子，你一定要记得早一点找到我，别认错了人。”

    “不会的。”靳慕笙笑着看着颜瑟，咳嗽了两声，颜瑟端着药碗的手抖了抖。

    她知道如今的药，已经对靳慕笙没有用了，可是她还是想对靳慕笙说道，“靳公子，该喝完啦……”

    颜瑟企图用日常的声音来缓解此刻的氛围，靳慕笙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疼不已。

    “这大半辈子都没有让你红了眼睛，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做到……”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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