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溪之篇 第一至二节-《太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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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序?星相与蛊
大夏的南方,松州、明州还要靠南,是一片叫做百纳的蛮荒之地。
此地,向为外人所罕至,盖因群山绵延,古树遍野。那本来也是森林的一份子,但跳到地面上,走到平原里,开始刀耕火种,渐渐有了所谓的文字,甚至自诩为文明的夏人,年长日久,已然淡漠了对森林的记忆,再也不复那种亲近,更对那不再熟悉的地方,有了一种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于陌生、黑暗……和未知。
昔年有位著名的怪人徐霞客,最爱寻幽探险,走遍大正王朝之后,更泛舟出海,又深入丛林,闯过沙漠,走过西域,写了一本《徐霞客游记》,其中对百纳这样描写:“余游足海内,百纳之行,最为凶险。林山连绵,不知南北;狼虫虎豹,所在皆是。历瘴气、毒溪,从人折损十之**,未见蛮夷而返。”
所以,除了这样志在探寻天下未知之地的勇者,便没有谁,再涉足这蛮荒。
茫茫树海,在山风中掀起呼啸的浪潮,狼嗥、猿啼、虫鸣、鸟唳,却只是点缀,半点也冲淡不得漫天凄冷的星光。
一座孤峰之上,片岩之地,却坐着一位白衣人。
“不至塞外,不知天地之粗犷;不至百纳,不知宇宙之幽深……从眼前这景色看来,塞外,值得一去呢……”
不知是对谁说的话语,但却有了回应。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道古人欺你么?”
“所以说,宅男,没有前途啊……”
“宅男?那却是何物?”
“宅男……是一种奇怪的存在,他们只需要一张桌子便可以维持生命。有时候在桌上读书,有时候在上网,有时候打电玩,桌子大的地方便可以提供给他们生命中所需要的所有愉悦。或者,顶多再加上一个窗子,让他们可以瞥见世俗的红男绿女,给自己仍然能够接触到社会的幻象,便足以生存下去。不论内心为何,总是觉得自己在某一方面全知全能,或称自己全知全能。总之……”
“总之便是俗语所谓书呆子,然否?”
“也不尽然……不过其中往往多是贱人,倒是真的。”
“你尽是些……火星话,唔,我听不懂。”
那白衣人终是撑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想不到你连这个词儿也学会了……说些有用的吧,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和夏人又有什么不同?”
“唔,抬头,看天。”
天上,当然是星星。
夏人,便以为自己是星宿转世。某些强者、英雄,更被视作是天上某颗特别明亮、重要的星星的化身。大夏的帝姓,便自称上应紫薇。某些杀性特别重的人,往往被称作太岁。而那些满腹经纶的才子状元,又被尊做文昌下凡。
既然每个人都是星星,那么地上的事情,在天上也会有一个对应,这就是所谓的天象。
所以有所谓白虹贯日、彗星袭月等等异象出现,而这些也会被对应到天下的大事上去。
天空,被划作二十八块,叫做二十八宿。
每一个星宿,都有很多星。星宿,或者星星,可以对应一个人,一群人,一个地方,或者其他,甚至,兵器,也就是大夏历史上最负盛名的兵器之列,御天神兵。
据传在泰西之地,也有把天空划作八十八星座的做法,实是一而二、二而一的表面不同而已。
纳人不同。
纳人,信奉的是巫蛊。
佛教有所谓显宗和密宗,巫术,便是纳人信仰的显宗,蛊术,则是密宗。但,这也就是个比方而已,蛊术比密宗要受仇视得多。
据传,巫术与蛊术,是太上老君的传授。巫术,是老君亲传,蛊术,却是他的女儿看上其中一位弟子,所以私相传授的。老君不喜那个弟子,便将他与女儿一起逐出门户,于是蛊术便这样流传开来。因为蛊术是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术法,所以传授也是隐秘非常,加之巫术的传人往往看在老君的情面,怕老君又念起父女之情不敢对蛊术赶尽杀绝,故而纳人对蛊术是又恨又怕。
正如某些惹不得的存在被高高供起,免得它们对自己不利一样,蛊术,或者蛊神,也被纳人当作冥冥中最本原的存在。
他们相信,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有一个本命的蛊神。如果后天修炼与本命蛊神相近的蛊术或巫术,便能够事半功倍,而且本命蛊神的能力和地位,也决定了本人生下来之后的命运、前途。
即使是同一种蛊神,也会根据宿主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秘名。一个人本命蛊神的秘名,除了在睡梦中可能得到一点启示之外,就只能由道行很高的蛊婆行秘法才能得知。如果这个秘名为外人所知,即使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顽童,也能够轻松地将宿主控制。所以纳人对于自己的本命蛊神,看得极重,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会透露。
在纳人的传说中,蛊神是一种凶暴残忍的存在。有一种练蛊的方法便是在密封的罐中放十数种最厉害的毒虫,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存活的便成为蛊。而蛊的神灵,更是随意便能造成巨大的灾难。它会为了某个族群对它的不敬而降下瘟疫,也会对某个纳人对它稍微的冒犯而大施惩罚,乃是喜怒无常又极具破坏力的神灵。
因此,普通的纳人对蛊神,往往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他们往往会修习一些巫术,好让自己面对蛊术时有一点点防御之力,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凭借。他们会对身边的蛊婆――修炼蛊术的妇女――噤口不言,而只敢谈论远乡的;他们更愿意相信身边的巫师,向巫师求助,甚至求他们解救某些人脱离蛊术的折磨;他们用各种淡漠、敌视,排斥着身边的蛊婆。
而蛊婆,则是蛊神的代言人,同时也是纳人所疏远的人。因为据传说,她们一旦学会蛊术,就不得不用它来祸害身边的人,否则,就只能在自己的身上应验。因为疏远,所以孤独;因为孤独,所以偏执;因为偏执,所以疏远……虽然代表着威能无限的蛊神,但毕竟只是一些孤独无助的弱女子,所以她们也承受了纳人不敢对蛊神表露的惧恨。在这惧恨的推动下,蛊婆也只能用蛊术来证明,或者表现自己,而这,往往又加剧了周围人对她们的惧恨……
“所以,蛊婆,是跟宅男有些相似的存在啊?”
白衣人听了半天的说教,终于找到说话的关节,忙打断,好休息一下。
(蛊,或者蛊神,乃是禁忌,不可轻易问起;蛊婆,要敬而远之,必要时可以用法术欺凌好赢取普通纳人的尊敬和亲近……)
“唔,还有,纳人,非是一个族群。纳人,只是夏人对此地夷族的统称罢了,又或百纳……倒也不错,盖因百纳三大族,族名中都有一个纳字――鬼纳,花纳,与古纳。此外,尚有逮人、侗人等等,亦属百纳之列。不同部族,以所谓图腾别之,凡自称纳人,皆以枫树为祖,又因父不同而为鬼纳、花纳、古纳等,有尊犬为父,有尊牛为父,有尊鹰为父,其余如猿猴如猪彘如鸡雉不一而足。其风俗各别,你若去时,需仔细了。”
“我晓得了。”
(嗯,朱雀之贱星的降临地,鬼纳族啊,我要来了呢!不知道这次的贱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二、猥琐男?刀与鞘
“鬼踏溪大人回来了吗?”竹屋中,有人问道。
那人面前,是一个头上缠着一圈蓝布,身穿绣有五彩斑斓花纹的黑衣,只是衣袖和裤脚都很短,露出数件银饰的彪悍男子。
男子躬身施礼,道:“还没有。寨口的土伯说他早上出去的时候,嘴里说什么要去吃古纳寨的腊肉……从以前的例子来看,他不吃到走不动是不会回来的,等他歇过劲儿来,回来怎么也要到后半夜了。”
“哼,这个混蛋,果然靠不上吗?”
得到意想中的答案,那人只好重重坐在竹椅上。
旁边却有人说道:“红……红帅,踏溪他虽然也是七级力量的高手,但用来跟那个怪物打,怕是不够。不如我再带人阻上一下,你赶快多派几个人去请族长大人回来吧。”
那“红帅”,却是一位满头银饰的女子,鬼纳族族长以下第一人,三千族兵的统帅,鬼红蛛。而旁边的,是她的丈夫,古纳族出身的古平,现在鬼纳族族兵的副帅。
他们口中所说的“怪物”,是几天前不知哪里来的一个怪人。说是人,但似乎不会思考,不会说话,只会一路攻击碰到的人,毁坏碰到的村庄……还有,吃光碰到的食物。
因为有好几个纳寨被摧毁,族长不在时候掌管日常事物的鬼红蛛派了几队族兵去制止那个怪物,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个怪物,似乎拥有着七级以上的力量。
被派去的普通族兵非死即伤,而随后派去的几个五级甚至六级的强者,不过证实了怪物不但拥有七级的力量,更掌握着奇怪的武学技巧。派出去的近身武者被一一击倒,躲在稍远处的几个巫师却被骤猛的沙砾击中,伤势轻些的肢体脱水、干枯,伤势重的,直接变成了一具干尸。
要对付这样的对手,当然只能找同级数的人。
不过,鬼红蛛、古平,只不过是六级中段的力量而已。鬼纳族的第一战力,鬼踏江,鬼大族主,日前外出,恰好不在。所以,现在所能找的人,只有一个。
鬼踏江的弟弟,鬼踏溪,人称少女“杀手”――下至八岁,上至三十八岁,不论美丑,碰见后一定会奔逃……因为他还有另一个震惊百纳的名字,“鬼纳族的猥琐男”。
兄长,鬼踏江,是鬼纳族公认最有为的一代族长,不但拥有着七级以上的力量,而且雄才大略,在族内拥有极高的威望。相比起来,鬼踏溪,用夏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
父亲鬼夜行是上一任的族长,又极受宠爱,所以,鬼踏溪从小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忤逆,更学到了世传的巫术,特别是,在力量上,他确实够天才,据说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拥有了六级的实力,被看作鬼纳族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
非常顺利的成长过程,也带来了非常恶劣的脾性,鬼踏溪从小就吃喝玩乐,放纵无度,虽然不是刻意为恶,却也称得上是横行乡里,于是得了一个“鬼纳族的浪荡子”的称号。
如果是浪荡子,也还说得过去,毕竟在纳寨,民生淳朴,便是所谓“浪荡”,本性也知道是非,即使胡闹,也不会捣多大的乱。不过,“浪荡子”,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叫法了。现在的“猥琐男”,实在是青出于蓝。
除了对大哥才会严肃之外(当然,也不是任何时候,偶尔为之),鬼踏溪对于寨子中,上至祖父辈的长老,下至刚会走路的孩童,一点都没有正经的样子。
他会装作正经地问那些老年人,晚上都没什么干劲儿了,怎么还这么夫妻恩爱;他也会趁小孩子正在撒尿的时候,上去一把捏住,把人憋哭;要不就是摸着崭新的布料、华美的银饰,称赞山里的妹子漂亮,也不管是否认识对方;或者无视门前的草标,直接闯到别人家里;或者从小孩儿嘴里抢东西吃,抢饭菜吃;甚至天天跑到野外的泉水边蹲守,拿走岸边的衣服挂在不远不近的树上,恶作剧的心情一起,还会直接找个树枝把衣服撑起来,自己躲在石头背后,边摇晃树枝边要挟池内的妇女,虽然所求的无非是对方拿手的饭菜或者采、猎的收获。
便是这么一个人,这么猥琐的个性。只要在纳族的地方一提“那个猥琐男”,便众人皆知,是鬼纳族的鬼踏溪。
如果在别族的地盘,但凡鬼踏溪过境,自然是人人退让,妇女们更是巴不得跑到十里之外,但在鬼纳族,虽然大家都不是见到他就招呼过来“调笑”自己,却也称得上“溺爱”。
七八十岁的老婆婆会装作聋了一样直接抓住鬼踏溪,用皱巴巴的手摩挲半天,嘴里一直唠叨他父亲、他祖父、他曾祖父、他曾曾祖父……的英雄事迹,同时暗暗在背后做手势,让周围的“无辜”人等闪避,直到鬼踏溪被念得头晕脑胀磕头求饶为止。年纪比他大的妇女会直接在他脑袋狠凿爆栗,然后笑嘻嘻地拿出一两只水果,说:“小弟乖,给你吃果果……吃了之后到一边玩儿去,别打扰大人做事。”少女们则叽叽喳喳地逃跑掉,一边跑还一边叫:“坏踏溪,你别跑,看我不去找红姐告状!”然后鬼踏溪也就屁颠屁颠地道歉求饶,往往还要许愿说下次从邵陵给她们带回些什么玩意儿赔罪之类。
“红姐”,自然便是鬼红蛛。若说鬼踏江是鬼踏溪在族内第一敬佩的人,那鬼红蛛便是他在族内第一惧怕的人。
就是这么一个人,鬼踏溪,便是鬼纳族第二个拥有七级力量的人。同时,他也是上次“三纳之战”中和鬼踏江并肩战斗剩余的精英之一。无论从力量,血缘,或者功绩来说,鬼踏溪都应该是仅次于鬼踏江的人。但,仿佛是习惯了猥琐一样,他只是选择了闲散地浪荡。
因为在坪垅,他的“猥琐”对鬼纳族的乡亲无效,所以大多的时候,他都是跑到花纳的狗拜岩去闹事,到古纳的松桃吃喝,古纳的古天保老爷子的腊肉,是鬼踏溪最喜欢的零食之一。
松桃厅路远山高,他这一去,自然要到半夜才能回来。
思考半晌,鬼红蛛也只能决定夫妻二人分头行事,只是,去阻击那个怪物的,却是鬼红蛛。
“啊什么啊?你的请鬼术又笨又慢,怎及得上我的蝎阵了?”鬼红蛛大声说着话,便让古平也无法反驳,只好乖乖退下。
二人点齐族兵,方走下吊脚楼,却看到一人飞奔而来:“红……红帅,鬼踏溪大人回……回来了,不过他正在寨门拉着石小妹,要小妹唱歌……”
“这死踏溪!!!”
众人赶到寨门,果然见一个头上胡乱缠了几圈头巾,打了个结,在腮边垂了好长的家伙,头巾里面还插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折下来的茶花,拉着一名背着竹篓的少女说话。
那少女正东张西望,看到救兵,立刻招手喊道:“红姐,救命啊!”
那吊儿郎当的家伙听到“红姐”二字,吓了一跳,忙扭头叫道:“红……”
话音未落,便看到一只拳头由小变大,正中眼窝,一声惨叫,已是被打飞了。
“我说你这婆娘,不要老是这么暴力好吗?真不知道古平怎么受得了你咧……”
嘴里碎碎念叨不停的,便是那被打飞的鬼踏溪。
原来他赶到松桃厅时,却听说古老汉因为被请去做活路头,“起活路”去了,腊肉店关门一天。悻悻而返的途中碰到山泉里有女娃嬉水,鬼踏溪不禁食指大动,谁料……
“奶奶的,我怎么知道她是花家的女娃,害得俺晴天被雷劈咧!”
花家,就是花纳族长花兼疾家。花纳族的人特别擅长召唤毒物,但,那个“花家的女娃”却是传言中获得了纳族至宝之一“雷灵珠”的人,在雷系术法上,整个百纳大概没人可以跟她抗衡。
鬼踏溪被雷劈了半天,虽然有着七级初阶的力量,仍无法突破前进一步,也只好灰头土脸、落荒而逃。
“我可是肚子都不饱,女娃没摸到,还被劈了半天耶!凭什么我要跟你去打架啊?!”
虽然不情愿,鬼踏溪仍被鬼红蛛拉着去乌鸦坡,那怪物今天出现的地方。坚持说其他的族兵跟来也只是累赘,鬼红蛛更让原定跟她一起阻击的几个族兵改跟古平去邵陵,请鬼踏江大族主回援。
深悉妻子个性的古平,也没有过多争辩,只是临走前看了妻子一眼。
(你……打算用“那个”吗?)
“喂,平小子,你看什么看啊?!像你老婆这样的暴力黄脸婆,我怎么也不会有兴趣啦!我宁可去找花家那雷电女啊,至少人家年轻水嫩……哎呀!你……你居然放夺命蝎!”
满脸苦笑,古平也只好匆匆上路。
“蝎子女,你那口子走啦,也不送送?咱们这一去,说不定就被那怪物吃啦,你们以后可就再也见不着了……”鬼踏溪望着走远的古平,忽然又做出挥别的手势。落在回望的古平眼里,免不得又是一个苦笑。
鬼红蛛却头也不回,只冷冷地说道:“走吧!”
(得快点……希望能在“那个”出来之前,把族长请回来啊!)
也从十几年前的“三纳之战”中走来,古平自然知道鬼踏溪的实力。那便是无比的强大,尽管大多数知道这强大的人都已经魂归地府。
(踏溪大人,他确实是一把锋利的“刀”,足够把任何怪物收伏。但正因为如此,族长这个“刀鞘”不在的时候,可千万不可让他解封啊!)
心急如焚,古平便在族兵们奇怪和疲惫的眼神中越赶越快。
(嘿!这条路,可不是当年咱们三个相遇的地方吗?虽然不再是靠自己力挽狂澜,但,红蛛啊,为了你,我古平一定要把族长找到呀!)
另一边,鬼踏溪和鬼红蛛也在急速前行。
“踏溪大人,那怪物的情报你都知道了吧!”
“喂喂!蝎子女你烦不烦啊?!你这样仓促之间告诉我,我也想不出对策啊!可恶,这种会稀奇古怪武功的家伙,能不能不要让我来对付哇!”
鬼踏溪口中说着,双手在头上胡乱抓挠,脚下却也一步未停。
“怎么说也是个七级的强者,踏溪大人不战,难道要我们这些六级的小兵送死么?”鬼红蛛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只是冷冷地顶了回来。
“那……那家伙不是屠完村子就吃饱了睡觉么,趁着他睡觉,射箭投枪放毒虫,还干不掉他么?为什么一定要我啊!”
瞥了一眼仍在作怪的鬼踏溪,鬼红蛛便说明那怪物虽然睡觉,但却会有奇怪的沙子出现在身旁,为他抵挡住暗箭的攻击,而若攻击的力量太强,更只会将他吵醒――那便是更为严重的后果,一声怒吼,那怪物就能召唤漫天风沙,直接将敌人轰得尸骨无存。
听了这些,鬼踏溪的脸上倒收起了笑容,开始思考起来。当鬼红蛛问他有没有想到什么,他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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