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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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连城身躯一侧,顺利躲了过去,再回头,只见慕子衿已经走到床边,将惊慌失措的名可抱了起来。
“子衿……”刚才被咬痛,名可的酒意顿时散去了些,人也开始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了过来。
看到慕子衿,再想起刚才北冥连城咬她脖子的事,人一委屈,眼泪顿时滑了下来。
北冥夜不爱她,不仅不爱,还不要了。
他真的不要她,把她丢给北冥连城了。
“别怕,不要怕,没事了。”慕子衿轻拍着她的肩头,等她情绪安稳了些,才缓缓将她松开,一看那眼神,酒意又上来了。
醉酒的名可对身边的人总要几分依赖,小手揪上他的衣襟就不愿意放开了。
他有点无奈,回头看了北冥连城一眼,北冥连城只是淡然看着他们,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分明是不喜欢她的,何必要这样折腾,他和他大哥斗气而已,有必要扯上这丫头吗?她的心其实很脆弱,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安全感,这两兄弟这么一弄,让她心里更慌了,以后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了。
他浅谈一声,将名可抱了起来。
“打算把她抱回去?”北冥连城看着他们,微微挑了挑眉:“我猜你走不住帝苑。”
“还给北冥夜,行么?”名可能接受北冥夜,至少,他确实是她的男人。
他可以看着他们在一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轮着欺负她。
北冥连城不说话,在椅子上坐下,将笔记本打开。
慕子衿才将名可抱起,尚未来得及走出去,门边那抹身影便已落入他的眼中。
这时候看到他,真有一脚将他踹倒的冲动,但他知道,真要打起来,自己打不过那家伙,他的身手还是他训练出来的。
他冷哼,抱着名可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名可依然脑袋昏沉沉的,牵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入到他的胸膛里,醉意朦胧,已经分不清抱着自己的是什么人了。
“我已经把人交给了你,要不到是你自己的问题。”北冥夜倚在门边,指间,一根香烟冒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抽起来的时间不长,只抽了三分之一不到。
北冥连城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笔记本已经被打开,他淡言道:“别妨碍我工作。”
北冥夜看着慕子衿。
慕子衿抿紧薄唇,抱着名可走到他跟前,该是放手把人交还给他,但就是看他这副淡漠的表情极其不顺眼。
其实他从头到尾没想到要把名可送给北冥连城,自己如果能沉得住气,慢他一步,闯进来救人的会不会就是他?
是要怪自己太沉不住气,还是气这男人太能装?
“真希望有一天,她再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他冷哼。
“你等不到那一天。”以指尖将香烟掐灭,随手扔在地上,北冥夜伸手想要将人抱回来。
意识到有人想要抱自己,名可忽然收紧抱住慕子衿的两条手臂,用力把头埋进他的胸怀里,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
慕子衿有那么一刹那的不舍,可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北冥夜已经大掌一紧,硬生生将人夺了过去,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名可被吓得惊呼出声,惊得一下又抱上北冥夜的脖子,依然醉眼迷蒙,却在闻到他的气息之后,用力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不要你,混蛋,放开……”
慕子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将人抱走,直到房门被关上,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蓦地回神。
是不是只因为心里那份不舍,他从来不愿意用强硬的手段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才会错过?
如果从那时候,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他也像北冥夜那样,用最直接的手段将她占有,现在,她会不会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有资格抱着她回房的,也是自己?
霸道的人,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么?
在走廊上发了一会愣,他才举步往楼下走去。
想再多也没用,人不是他的,早已经不是了。
把她救出来,也不过是从一个狼口送到另一个虎口中,不是吗?
东方辰在二楼楼梯口一直在等他,等他自己清醒过来,回到这里的时候,他沉默了下,才问:“还要去三楼,还是走了?”
“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留下来,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好,找个地方消遣去。”东方辰轻轻推了他一把,笑着说:“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想的?来,带你去醉生梦死,让你也去醉一番。”
慕子衿懒得理他,但在两人走到停车库,将车子开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按下车窗,看了东方辰一眼:“去醉生梦死。”
一踩油门,车子迅速飙了出去……
名可不是完全醉死的,至少在闻到那阵熟悉到让自己心碎的气息后,酒意莫名又散去了几分,只是人依然没什么力气,脑袋依然很沉重。
“混蛋!”她从床上吃力地爬了起来,才刚爬起,脑袋瓜一沉,人又立即倒了下去。
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北冥夜,她蒙上水雾的眼眸用力睁开,用力想要看清他这张无情的脸:“送我去北冥连城那里,你不是要把我送给他吗?带我回来做什么?”
“还真较上劲了?”北冥夜倾身向前,靠近她:“人都回来了,还想闹?”
他一靠近,那份与生俱来的寒气又铺天盖地而来,这个时候名可其实已经不害怕,却只是觉得压力无边蔓延。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今晚,她是北冥连城的,就算北冥连城不要,也轮不到他。
一个随意就能将自己送走的男人,她对他还能有什么期待?
撑着两条软绵绵的手臂,从床上再次爬了起来,她抬眸盯着他,平静道:“我不闹,但今晚,我不属于你,放我走。”
北冥夜大掌落在她倔强的小脸上,唇角,笑意蔓延:“好,等我满足了,你要是还清醒着,我放你离开。”
等他满足了,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放她离开……
名可倒吸了一口凉气,迷蒙的双眼用力盯着站在床边,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衬衫衣扣的男人,心里的不安顿时如排山倒海涌来。
当他发起狠来,别说在她现在这种头重脚轻的情况下,就算她精神抖擞的,被他折腾完之后,自己也别想还能清醒了。
他不能这样,他不可以在将自己送出去之后,事后还能这么不当一回事地要她。
她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欺负?
看着他脱了衬衫之后,再慢悠悠脱裤子,她又气又不安,努力想要从大床另一边爬下去,但,这时候四肢绵软无力,连爬过去都困难。
好不容易从大床另一端滑了下去,她以床边支撑自己,吃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他时,他还在专心脱裤子。
名可什么都不敢再想了,站起来就要往门边走去,只是,脑袋瓜一直那么沉重,才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来不及惊呼,眼看就要往地上重重摔下去。
她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撞上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方,而是不知道什么事后走到她跟前的北冥夜。
他将她接了回来,随手一扔,直接把她抛回到柔软的床褥上。
之后,他走到门边,将房门锁上,才转身走向浴室,没过多久,连门都没关的浴室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名可被抛得一阵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才又打起精神来,从床上爬了下去,一路摇摇晃晃地往门边扑去,可手在房门把手上拧了老半天,依然无法拧开。
房门被锁上了,居然不能从里头打开,这都什么破锁!
她气极,一巴掌往把手上打去,没打疼人家,倒是自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手又酸又疼的,又无法从房间逃出去,要是等北冥夜出来,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折腾死?
可他凭什么折腾自己?
跌跌撞撞回到书桌前,想要把抽屉打开,寻找钥匙,但抽屉的拉手在眼前总是不断在摇晃,晃来晃去,连抓都抓不住。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她干嘛要负气灌了自己好几杯,现在,意识还有那么点清醒,四肢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好晕,晕得她连站都几乎站不稳。
浴室里,水龙头的声音忽然停止了,名可吓了一跳,如同做贼心虚一般,想要回头望去,可就这么一个回头的动作,她居然浑身一软,直接倒在北冥夜平时坐的椅子上。
奢华的椅子足够的大,如同小型沙发,名可落在里头,整个身子就像是陷入进去的一般,软绵绵的,又像是一直温顺无力的猫儿。
她想要爬起来,无奈真的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子,忽然手臂一软,整个人又跌落了回去。
北冥夜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她窝在椅子上苦苦挣扎的模样,纤细的身子不断在轻颤,想要爬起来,却始终不过力气。
折腾得太累,她张嘴喘气,胸口不断在起伏,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如果,这一身衣服被撕去,不知道会是何种风光。
他勾起唇,却没有立即过去实现心中的想法,而是走到架子前,特别有耐性地那起子打开一瓶新的红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高脚杯拿在手里,他倚在桌旁,垂眸盯着她依然在挣扎的模样。
这模样,可怜兮兮的,惹人怜惜得很。
“我不是你的男人?”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依然那么好看,举杯浅尝了一口,猩红的酒液沾上两片薄薄的唇瓣,如同清露沾染了花儿,说不出的魅惑。
名可看得有点移不开目光,一旦放松下来,酒意再次上涌。
她晃了晃脑袋,用力敲了自己一记,借着一点点疼痛让自己的意识短暂清晰了些。
原来,疼痛可以有这么好的好处。
她心里一喜,又举起手想要敲打自己,不料手才伸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敲在自己脑袋上,一直大掌已经将她手腕扣住,硬生生将她的手拉了回去。
“清醒有什么好的?不如醉着舒服。”看穿她的意图,北冥夜浅浅一笑,含了一口酒水,忽然大掌落在她下巴,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勾了起来。
他低头,精准无误地钳获了她的小嘴,银牙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下。
名可吃痛,下意识张嘴,北冥夜口中的酒水便顿时被灌入了她口中,他封住她的唇齿,不允许她将酒液吐出,就这么一路封着,知道她被逼将满满一口酒咽了下去,他才放开了她。
一缕猩红的酒液沿着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襟,他垂眸看着被染上红色的衣服,眸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缓缓跳跃了下。
“衣服被弄脏了,不如,我帮你脱掉。”随意将杯子搁在桌上,他倾身靠近她,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出,不理会她的抗拒,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名可身上那件薄薄的上衣顿时被一分为二。
她吓了一跳,用力揪紧被撕开的布料,手忙脚乱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北冥夜却像玩上了瘾一样,她护左边,他便撕她右边,从衣服,袖子,领口,他极具耐性,一点一点撕下来,分明是上好的布料,对他来说就像是脆弱的白纸一样,随随便便就撕得支离破碎。
“不要,别这样!北冥夜!走开,你走开!”名可被吓坏了,整件衣服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居然被撕得连渣都不剩,这男人,指力有多厉害,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
看着一点一点被扔下去的布料,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生怕自己也像这些布料一样,被他撕得粉碎。
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意却冰冷得很,她知道,他生气了,不,是一直在生气,从她坐进北冥连城的怀里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生气。
“不要这样!”当他的长指落在她内衣上,她立即惊慌地低呼了起来:“北冥夜!不……先生,不要,先生……啊!”
随着这一声惊呼,结结实实的内衣,竟被他一把扯了下来,随意丢在一旁……
北冥夜,这个疯子,这个疯狂的男人!
名可抱着自己的身子,抬起迷蒙的双眼,盯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
酒气一股一股上涌,可因为害怕,她的意识居然一直还能维持那么一点点的清醒。
知道他在做什么,甚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或许他说的没错,清醒有什么好的?看着他靠近自己的那一刻,她宁愿自己忽然就昏死过去,再不用面对他这一刻的疯狂。
“为什么?”她沙哑着嗓子,将他探向自己的大掌推了出去。
被她推开,北冥夜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不碰她的身体,他的大掌便往她裙子上探去。
“不要!”
一声惊呼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她裙子被撕碎的声音。
撕的是裙子,却如同将她的心也撕碎了一般,她颤抖着声音,终于忍不住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我怕……”
“怕什么?”北冥夜俯身靠近她,长指还在她唯一仅存的那点布料上轻轻打着转,声音分明是柔和的,名可却完全听不出半点暖意:“我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她轻抖着,视线里的他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但,那份森寒的气息依然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怕,她真的很怕,过去那些恐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她已经怕得连心肝都在颤抖了。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
“先生……”
“现在来说说,究竟谁才是你男人?”他再往前倾身,在她惊恐地往后仰的同时,他压了过去,脸几乎就贴着她的脸蛋:“你说,我不是你男人?看样子,我还需要用行动证明。”
“不是,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脑袋瓜一晃,整个人更晕乎了。
那只是气话,不过是因为当时太生气,才会这么说的。
“是你……你让我跟他的。”就算害怕,这也是事实,他自己这么做了,现在怎么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不,他根本不占理,她在怕什么呀?
但,嗅到他冰冷的气息,她就是怕,止不住一阵慌乱。
北冥夜的星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她被自己一双手环抱住的雪白身子,冷笑:“我不是和你说了,不会让他真的碰你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根本就是自己想要跟了他?”
“我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曲解她的意思?难道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要仰望着他,高声对他膜拜么?
她不是玩具,她也有自尊的,更何况,是他自己说的,他不爱她,爱情这种玩意儿,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啊!”双手忽然落在他掌下,她吓得惊呼了一声,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北冥夜将她一双手高举过头顶,把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料在她手腕上一扣,竟将她一双手绑了起来,椅子往书桌前一退,绑住她手腕的那块布料另一端,直接绑在书桌抽屉的拉手上。
名可用力咬着唇,晕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是你逼我的,是你要将我送给他!”视线里那个男人,他站直身躯,冷冷盯着自己,随手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丢掉。
她想躲,但,整个人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根本躲不开。
北冥夜不再说话,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疯狂的掠夺,才刚开始……
如果名可知道得罪他会是这样的下场,今晚,她一定不会故意和北冥连城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亲昵的模样,一定不会故意气他。
不管相处多久,他霸道的性格依然未曾改变过半点,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忤逆的他。
大半个夜晚,那张可耻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惨遭羞辱的证据?
这椅子……后来每次看到,名可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夜的疯狂,北冥夜用尽各种手段,让她最后彻底昏倒在上头。
可他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满腔的怒火,从椅子上辗转搬到床上,除非让他满足,否则,完全压不下去。
原来满足了他之后,她真的没办法从他身边逃走了,因为,连爬都爬不起来。
第二天清晨,肖湘第十个电话终于让名可清醒了过来。
身边已经没有北冥夜的身影,只有一个电话孤伶伶被放在床头柜上,锲而不舍地飘出熟悉的铃声。
名可翻了个身想要爬过去,才刚动,顿时就忍不住痛呼了起来。
疼,浑身都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就连一个爬过去的小小动作,她都做得十分艰难。
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样,疼得她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北冥夜,那个禽兽!
好不容易挪了过去,不过一米多远的距离,累得她就像是爬完了几百阶楼梯一样,累得气喘吁吁。
电话早已经因为长久没人接听而自动断了,她拿在手里看了眼,正犹豫着要不要会拔,电话铃又响了。
依然是肖湘。
名可忙接了起来,才刚哼了哼:“喂……”
电话那头,肖湘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可可,剧组那边通知,要我们中午十二点之前务必要赶过去,俞霏凡改行程,这两天得要加班……你现在在哪?来不来得及先回学校?要是来不及,就直接赶去影视城,我在那里等你。”
名可吐了一口气,刚开始还有点浑浑噩噩的,再听了片刻后,人立即就清醒了。
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十点!怪不得肖湘会那么急,时间上真的快要来不及了。
“你自己过去,我马上过来。”
还记得上回杨慕儒导演就曾意味深长地跟他们这些新人说过,演戏是一件神圣的事,绝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要么现在退出,要是真的要留下来,就一定要把它当成自己的第一事业来做。
虽然实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出演了这个女二号,但,这么大的投资,女二号也是个极其重要的角色。
名可一直很珍惜这个机会的,俞霏凡改行程,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和俞霏凡有太多的对手戏,今天不去,以后在剧组里,自己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背后有人,傲慢无礼,目中无人,恃宠而骄……本来就没什么好形象,这下,形象更是要直接落地了。
她还是很珍惜这份工作的,甚至还一度有想过,当以后离开北冥夜,她或许还能在演艺圈混一口饭吃。
奶奶的病还没好,赚钱,是她的责任。
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瘀痕,她咬着唇,还是忍着酸痛往床下翻去。
“既然累成这样,怎么不多睡一会?”门口忽然响起一把低沉的男声,他随手将房门关上,向她走去:“反正,上午的课是不可能上了。”
名可被这声音吓得低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轻声道:“先生,我中午得要赶到剧场。”
昨晚的事情算是过去了,禽兽的他也变回了正常人,她知道,这男人有时候是特禽兽,那是在他生气的情况下,但只要不生气,他有时候还是可以跟你讲点道理的。
“先生,昨晚……昨晚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她眨了眨眼,努力挤出一点忏悔的表情。
和这种高大上的动物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说了不爱,她也就不奢求了。
没有奢求,就不会有伤痛,现在这样,她又可以心安理得跟在他身边,等协议的日子一过,便可以继续过去平凡有序的生活。
“你确定自己还能走得动?”北冥夜的目光落在她小脸上,闷了一夜,也发泄了一夜,确实如名可所想,气消了,人也开始好相处了起来:“剧场那边我让佚汤给你去个电话,你再休息一会。”
“不用!”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她眨了眨眼,才轻声说:“我怕以后在剧组里日子不好过。”
“怕什么?”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每当她这么乖巧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愉悦起来:“告诉他们,你后台很硬,谁敢欺负你,我保证他在东陵彻底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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