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身體和工作相比,肯定是身體更加重要啊。 宋蘊蘊去看時間,都八點四十了。 她坐在了床邊,算了,她休息一天吧。 她先是給朱席文打了一聲招呼,今天讓她請假,然后吃早飯。 吳媽走后,她就辦了出院手續。 雖熱她是這家醫院里的醫生,但是住進來的時候,也是辦了手續的。 她住的vip單人房,估計是朱席文給她安排的。 今天不上班,她就給宋睿杰打了電話,約他見面。 昨晚他沒回家,一夜都和安露在一起。 他們在酒吧過了一夜。 宋蘊蘊到的時候,安露還趴在桌子上。 桌子上放著不少酒瓶。 看樣子沒少喝。 宋睿杰好些,現在除了一身褶皺的衣服,和一身的酒氣,起碼認識清醒的。 “姐,你來了。”他呵呵的笑了一聲,嗓子卻干啞的厲害。 宋蘊蘊給他開了一瓶礦泉水。 他一口氣灌了半瓶。 緩解了酒精帶來的口干舌燥。 宋蘊蘊看著他,“我問你一個事兒,你要如實的回答我。” 宋睿杰笑嘻嘻的,“姐,你怎么那么嚴肅?” “正經一點,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宋蘊蘊說。 宋睿杰正了正神色,“姐,你問吧,我一定實話實說,我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宋蘊蘊瞧著他啰嗦樣,真懷疑,他酒醒了沒有。 “我問你,昨天沈之謙婚禮上,大廈外的長幅是不是你掛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