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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蘊蘊回頭，“嗯？”

    “你身上。”前臺指著她的褲子，上面沾了血。

    前臺為她擋住。

    她一拍腦門。

    她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洗手間在那邊。”前臺指著，“我有一條裙子，干凈的，你要是不嫌棄，我拿給你穿一下？”

    “謝謝。”宋蘊蘊略微尷尬。

    前臺把裙子拿給她，“你放心穿，新的，我前幾逛街新買的，放在桌子下，一直忘了拿回家。”

    宋蘊蘊拎著袋子去洗手間。

    過了好長時間出來。

    她臉色特別蒼白。

    前臺貼心的給她泡了紅糖水。

    遞給她的時候。

    她有些魂不守舍。

    “太太，您不舒服嗎？”前臺問。

    宋蘊蘊搖搖頭，“我沒事。”

    說完她就走了，手里還端著前臺遞給她的紅糖水。

    她回過神，走回前臺，把水放在桌子上，“謝謝，對了，你的裙子多少錢買的？我把錢轉給你。”

    前臺擺著手，“不用，不用，也不是什么好衣服，你不嫌棄就好。”

    宋蘊蘊對她笑笑。

    她乘電梯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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