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地上的江廷皓也紅了眼,殺氣騰騰地望著江承宴。 而其余的那些二代們,一個個都被雇傭兵用槍指著抱頭蹲在了角落里。 哪里還有先前奚落江承宴的那副風光模樣? 僅僅是一夕之間。 帝都的天好像就變了。 “轟隆——” 天空突然傳來驚雷聲,閃電劃破黑暗。 滂沱大雨來勢洶洶,下得又急又大。 空氣里沉悶得緊。 蘇慈意被江承宴摟在了懷中,依稀還能聽見他胸膛處傳來的有力心跳聲。 她微微抬頭,從這個角度也只能看見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顎。 蘇慈意在心中輕嘆一口氣。 她又側目去看了江城海一眼。 這一眼,她端詳得很認真。 江城海長得跟江承宴只有五分相似,就僅僅是眉眼處比較像罷了。 想來江承宴長得應該更像他的母親。 她第一次見江城海的時候,江承宴對著江城海和江廷皓恭恭敬敬,謙和懦弱,可以說是任他們刁難。 蘇慈意也沒有忘記那時的江城海是如何給她擺臉色的。 這前后的日子還不過一個月,就徹底變了。 蘇慈意梗了梗,再度揚眼望向江承宴。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對嗎?” 江承宴微微低下頭來,高挺的鼻梁碰了碰蘇慈意的鼻子。 蘇慈意呼吸一滯。 只有她才能看得見,江承宴朝著她痛苦地扯了扯唇。 他說:“回去再說吧,老婆,我好痛……” 蘇慈意瞬間憋紅了臉,“誰是你老婆!” 她一個氣急地用手肘撞了下江承宴的胸膛,卻忘了江承宴現在本來就還在發病期間。 這一撞,差點沒把江承宴一口老血撞出來。 后知后覺的蘇慈意連忙扶好了他,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江承宴毫不在意,唇角噙上了一抹淡笑,“你要是真把我打出什么好歹來,那你還真得守活寡了。” “你再廢話我就給你大腿上也開個洞。”蘇慈意咬牙切齒。 惹來男人的一陣低笑。 包廂里的音樂早已經停放,整個包廂里也沒人再敢出聲,能聽到的也就只有外面嘩啦嘩啦下著的大雨聲。 蘇慈意正想攙著江承宴離開包廂。 但江城海和江廷皓父子二人都雙目赤紅都盯著他們,閃爍著野獸般的兇光,恨不得從他們身上生咬下肉來。 “江承宴,你就不怕過了今晚江家就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嗎?!”江城海怒道。 江承宴的步子停了停。 他在江城海的身邊站得筆直,緩慢地湊向了江城海,唇畔翹起沒有溫度的弧度,逐漸浮現出層層的戾氣。 “你該擔心的是江家今后還有沒有你和江廷皓的容身之地才對。” “逆……逆子……!” 江承宴散漫地收回了目光,他重新靠在了蘇慈意的肩上,對著江城海身邊的雇傭兵淡淡地道了一句:“太聒噪了。” 雇傭兵頷了頷首,隨后猛地抬手在江城海的后脖頸來了一手刀,打昏了江城海。 倒在地上的江廷皓猙獰地大叫起來:“江承宴,我殺了你!!” 江承宴輕輕抬了抬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