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蘇慈意皺眉,“我又不會害你。” 江承宴這才接過碗,一飲而盡。 蘇慈意暫時還不知道江廷皓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讓江承宴隨時發病,但她很清楚的一點就是。 噬骨殤這種毒素喜寒畏熱。 再加上今晚突如其來的大雨把這氣溫都一連往下拉了好幾度,喝完姜湯驅驅寒恰好。 喝完了熱姜湯,蘇慈意就讓江承宴把上衣脫了,開始為他施針。 當她解開江承宴身上封住的毒素時,再度襲來的鉆骨之痛讓江承宴的身子都頓時緊繃起來。 蘇慈意捏著銀針,面色凝重,“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隨后,一根根銀針扎在了江承宴的身上。 那股疼痛的勁兒也隨著蘇慈意的施針慢慢消緩下去。 蘇慈意這次施針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 等結束施針以后,她潔白的額頭上都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好了。” 銀針被收起。 江承宴整個人也如同重新撿回一條命似的,低喘著氣,將自己的衣服穿起。 蘇慈意照例將房間里的暖氣開到了最高,隨后轉身對江承宴說道:“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都會為你施一次針,我也會親自給你配一些藥物,大概兩個月,你身上的余毒就會全部被拔除。” 說到這里,蘇慈意停了停,很鄭重地繼續說道:“還有,你以后要見江廷皓必須告訴我一聲,不能單獨去。否則我不知道下次他還能拿出什么讓你斃命的手段。” “嗯。” 江承宴蒼白的面色現在才開始恢復了一些紅潤。 他穿好了衣服,整個人還是虛脫的,有些無力地靠在沙發上。 即使如此,他的姿態也始終優雅高貴。 緩了會兒,大概是精神恢復了許多,他掀了掀眼皮,朝蘇慈意啟唇道,“過來。” 蘇慈意皺皺眉,雖然不知道江承宴要做什么,但是顧忌到他是病患,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 哪知她才剛近了江承宴的身,男人就伸出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一把抓著她將她給拉了下來。 蘇慈意不設防,倒在了沙發上,被江承宴順勢攬入了懷中。 也不知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嚇的,還是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染的,蘇慈意只覺得心臟嘭嘭直跳。 “你干什么?”蘇慈意質問,美眸中有著惱怒。 室內暖黃色的燈光落下,照得江承宴一向冷酷的面部線條變得溫和了許多。 他惡劣地貼在了蘇慈意的耳邊,輕聲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能耐超乎我的預料之內,慈意,到底是我小看你了你。” 他說話間,呼吸的熱氣盡數噴灑在了蘇慈意的耳蝸處,惹得她敏感地輕顫了顫身子。 兩頰迅速地爬上兩抹可疑的緋色,蘇慈意掙扎著,低低喝道:“神經病……放開我……” 她不知道江承宴忽然又開始抽什么風,但是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危險得很。 江承宴不僅沒有放開蘇慈意,那扣在她細腰上的大手反而更緊了緊。 隨后,回答蘇慈意的是男人強勢侵上她唇瓣的一個吻。 屋內暖氣的溫度好像在一個呼吸間就攀到了頂峰。 蘇慈意頓時熄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