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不說話,江晏也不著急,悠閑地坐在那里等著,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只不過不知道那個小女人等的會不會不耐煩。 最后,司靳川還是咬著牙開口說道:“江總,你說便是了,只要是司某力所能及之事,定會答應。” 然后,江晏卻說了一句:“錄下來了嗎?” 在場的幾人一臉懵。 而江風卻開口道:“五爺,錄下來了。” “別這么看我,我這也是為了留個證據而已。”江晏看向司靳川說。 司靳川現在就像是被人摁住了七寸,只能任由他了。 緊接著,江晏便繼續說道:“我只是想向司總討要兩個人,這件事對司總來說,應該輕而易舉就可以辦法到了。” 他話音剛落,司靳川心中就有答案了。 但他還是裝糊涂地問道:“誰?” 江晏勾了勾薄唇,聲線暗沉且沉穩:“一個叫遲天,一個叫卓烈。” “我想這兩個人,司總應該不陌生吧?” 遲天,已經被他們抓了,但卓烈這個人會易容,且他太過于狡猾了,他的人一直都找不到他的蹤跡,正好趁這次機會,讓司靳川自己交出來。 但也不能只說一個人的名字,畢竟遲天在他手里這件事,司靳川還不知情。 夜九卿自然知道遲天和卓烈對司靳川意味著什么,就在他以為司靳川不可能會答應時,他居然答應了。 “好,這兩個人,我可以給你。”司靳川說。 江晏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后,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即抬手彈了彈衣服上的褶皺。 他說:“行,那就再給司總一天的時間,我也不是這么摳門的人,現在就逼著你交人。” 他特大方又體恤他人地說了一句。 “……” 夜九卿和赫連律被他這一番騷操作給整得挺無語的。 說實話,這座教堂,是司靳川的地盤,他們兩都不敢如此的囂張,可偏偏江晏就像是在自家一樣,絲毫不畏懼。 江晏說罷,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在路過司靳川時,他還有禮貌地問了一句:“司總,我們能走了嗎?” 司靳川額角微抽,眼底劃過一抹異色,隨即嘴角便揚起一抹淡笑:“自然可以。” 他現在對于剛剛那三聲巨響,還心有余悸,他此刻真心害怕下一秒他還讓人動手。 江晏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人把炸藥帶進來,就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了。 教堂的保衛系統并不低,可他的人卻沒有提前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赫連律見江晏離開了,也起身離開了。 主角都走了,他這個看戲的不走等待何時。 夜九卿隨后也離開了。 整個房間瞬間就只剩下司靳川一個人了。 原本,今天是應該有一張好牌的,可突然橫生出一個江晏來,把他所有的計劃都打得稀巴亂了。 這時,助理走了進來。 “主子,就真的這么放他們走嗎?” 司靳川雙眼一瞇,聲音宛如寒冰:“不放,難道一會你想替我收尸?” 助理被嚇得嘴唇都抖了抖,他瞬間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他們家主子只在司家吃過虧,之后就再也沒吃過像今天這種黃連啞巴虧了。 司靳川握緊了拳頭,隨后又松開了。 有時候,怒極之后,反倒是越發的冷靜。 江晏今日之舉,除了報之前的玄青的人傷他的仇,其次就是給他一個警告,而他最終的目的,其實還是為了遲天和卓烈而來。 遲天和卓烈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雖然他相信這兩人,但一旦落入江晏手里,有些事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去,讓卓烈來見我!” “是,主子。” 另一邊。 江晏離開后,就直奔教堂的樓頂。 “他去樓頂干嘛?”赫連律問道:“難道是去賞月?” 夜九卿白了他一眼:“……你是腦子壞了,還是眼睛瞎了?現在天都沒黑,賞什么月!” 兩人在好奇心的催動下,還是跟了上去。 而就在江晏等人往樓頂走去時,司靳川就聽到手下的人說,司徒媛遇到危險了,她被人綁在了樓頂欄桿處的柱子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