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大人,我們來得正是時候,正好可以欣賞一下尊夫人的才情。”唐丞相說道。 柳一涵淡道:“做詩這種事情講究一個心情,要是內子今日心情不佳,做不出什么好詩也是正常的。” “柳大人是在責怪丞相大人招待不周,影響了尊夫人的心情了?”站在六皇子身后的柳承瑾開口說道。 如此場合,柳承瑾居然能跟著六皇子來參加,可見也是有點本事的。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柳一涵冷笑。 “柳先生是六皇子的貴客,柳大人何必這么小心眼?”旁邊的大臣說道。 “貴客?拋妻棄子的貴客?殿下還是應該好好看清楚,不要什么豺狼虎豹也往身邊領,小心被反咬一口。” “你……”柳承瑾臉色難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柳一涵嗤笑一聲:“你若敢做敢當,我還敬你是一條漢子。” 這時候,楚清辭開口了。 “既然公主殿下這么看得起臣婦,那我就獻丑了。” 緊接著,她念了一首關于荷花的詩。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 眾人沒想到她真能做出詩,不僅做出來了,還做得這么好。 唐丞相的長女唐大小姐有著京城第一才女之稱,剛才她便做了一首詩。然而如今與楚清辭的這首詩做對比,總覺得意境不如對方。 “這是柳大人提前給你寫好的吧?”元安公主表情猙獰,“你再以牡丹做一首詩。” 楚清辭皺了皺眉:“公主不相信那首詩是我做的,是不是我再做一首詩出來,你還是不相信是我做的?” “要是你能以牡丹做一首詩出來,本公主就相信你能做詩。” “公主相不相信有什么關系嗎?各位相不相信又有什么關系呢?我能做詩也好,不能做詩也好,好像都沒有人說我罪大惡極吧?”楚清辭說道,“如果各位的宴會是這種必須人人都懂得做詩的,那以后大可以不用再邀請我,畢竟我是來當客人的,不是來當藝伶的。這就是丞相府的待客之道嗎?” “說得好。”柳一涵走出來。 眾人這才發現假山處躲著這么多男客,頓時不自在起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