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了,別碰他了。”楚清辭說道,“他喝醉了,是個糊涂蛋,你越和他拉扯他越瘋。” “殿下,對不起,他平時不是這樣的。是我教子不嚴,等他酒醒了,我一定嚴加管教。”翟御史急道。 “沒事。”楚清辭說道,“我們繼續談事情吧!” “可是他這樣……” “無妨。”楚清辭捏了捏翟子昀的臉頰,“咱們去那邊坐著怎么樣?” “你抱我。”翟子昀抱著楚清辭的腰,“不許松開我。” “好,不松。” 楚清辭坐在凳子上,翟子昀坐在她的身側,兩只手摟著她不放。 “剛才翟御史有所誤會。”楚清辭說道,“我來提親,不是想娶側夫。” “不是側夫?難道是男妾?”翟御史皺眉。 “也不是男妾。”楚清辭搖頭。 “難道是男寵?”李繼宗幸災樂禍。 翟子昀喝多了,頭是昏的,但是還幸存理智。 他瞪著楚清辭,只等她點頭,他就一口咬下去。 楚清辭摸了摸翟子昀的臉頰,冷漠地說道:“什么時候妾室也有資格與孤說話了?翟御史,看來你的確是治家不嚴啊!孤對你很失望。” 翟御史瞪了李繼宗一眼,對楚清辭說道:“殿下所言極是,以后微臣一定嚴加管教。” “妾就是妾,庶子就是庶子,要是嫡庶不分,那豈不是沒有章法?” “是,殿下說得極是。” “昀兒甚得我的心意,我遣散男寵就是不想委屈他。今日來提親,孤是想與御史大人商量一下,孤想娶昀兒為正夫,不知御史大人可允?” “正夫?”翟父震驚,“殿下,您是不是說錯了?” “孤沒有說錯,孤就是想娶昀兒為正夫,此生只有他一個丈夫,不會再有別人。”楚清辭說道,“那個什么朝陽國的皇子,孤更不會娶。” 翟父捂著嘴,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翟子昀迷茫地看著她:“你要娶我做正夫?” “嗯。”楚清辭看著他,“怕了?” “我為什么要害怕?”翟子昀不服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