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妻二人这才走进小书房,看着操作上台上的作品,唐暖宁夸赞, “三宝不愧是慕老的亲孙子,也不愧是三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你看他做的多好。” 薄宴沉说:“我们家小三宝心灵手巧。” 唐暖宁笑容温柔, “刚才三宝告诉我,这个是用来练手的,等到决赛时,他要做一个比这个更震撼的作品,他要让中国的古文艺震惊全世界!” 薄宴沉目光柔和,“三宝肯定能做到。” 唐暖宁呢喃, “你说三宝能赢吗?他这么用心,我真担心他赢不了会失落。” 薄宴沉坦诚说, “我们都不太了解艺术圈,但慕老说了三宝能赢,那三宝肯定就没问题!” “而且就算赢不了也没关系,毕竟咱们三宝还小,谁赢了他也不光彩。” 就像年前,二宝去泰国参加武术大赛一样。 在世人眼里,孩子就是孩子,你一个大人赢一个五岁小朋友,不算光彩的事。 小孩子输给了大人,也不会太丢人。 唐暖宁轻轻叹气,“我主要是担心三宝。” 薄宴沉搂着她的肩膀安抚, “孩子们的成长路上,免不了磕磕绊绊,有些痛苦是他们必须经历的,我们干预不了,我们只能陪伴,安慰。” “三宝思想单纯,好哄,万一输了他肯定会哭,但我们安慰安慰他,他肯定又会好起来。” “而且三宝输的可能性很小,你别多虑。” 唐暖宁长出一口气,又问, “万一三宝真输了,三爷爷的心血就会落到坏人手里吗?” 薄宴沉立马说: “不会!你放心吧,还有我呢,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把三爷爷的心血,交给一个卖国贼。” 看他说的这么肯定,唐暖宁才安心。 两人一起离开三宝的房间,关了灯,又轻轻关上房门。 他们又去看了看另外四小只,才回卧室休息。 唐暖宁躺在床上问薄宴沉, “我还没问问你呢,今天去金家有发现吗?” 薄宴沉说: “金在贤去年做过眼角膜和换肾手术,据说左眼和一个肾脏都是林东的。” 唐暖宁‘噌’的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林东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