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朝堂上的风起云涌-《荣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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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有礼部右侍郎、太常寺少卿钱宜修上奏质问太子:一问开玺大典上太子为何未现身,二问初四上朝,太子为何仍旧未现身!

    太子为何未现身,这问题还用问吗?

    怎么有人敢提这样的问题?

    这下可捅着马蜂窝了,不!这比捅马蜂窝还可怕!这简直就是直接在往皇帝心口插刀子啊!

    偏偏太子受伤的事情一直都是秘而不宣的,虽然事实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至少从明面上来说,太子受伤是“秘密”。

    所以钱宜修这两个问题从“礼法”上来说,又没有问错。

    这样的大事你太子都不现身,你是什么意思?没把储君当回事?太子不想干了?还是打算以后当昏君?

    大臣们屏息凝神,提心吊胆等待皇帝反应。

    是被戳到痛脚,勃然大怒,还是为顾全大局,忍这一遭?

    昌平皇帝的反应比许多臣子之前所能设想的还要激烈许多倍。

    “太子何等身份?汝是何等身份?区区一介微官,正职不理,功劳全无,也敢于朝堂之上哗众取宠,公然指问太子!”昌平皇帝抓起手上奏折,猛地投掷向大殿中弓腰执笏的钱宜修。

    这还不止,他甚至走下龙座,大步来到钱宜修身旁,一把摘掉他手中笏板,抬脚就往他心口踹去。

    “皇上!”众臣子心惊。

    皇帝一脚踹倒了钱宜修,愤然怒斥:“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简短八个字,却简直已然是对文臣最严重的斥骂!

    钱宜修浑身哆嗦,竟还梗起脖子,涕泪纵横:“皇上,臣一片忠心,日月可昭。太子殿下自回宫以来,虽册封太子,然而沉迷佛法,不理国事,不修朝政,储君之责,半点不担。长此以往,天下忧心,如何得了啊?”

    他哭得这样伤心这样认真,简直能叫闻者心酸。

    满殿之中,除了他的痛哭声,竟再没有一丝一毫旁的声音。

    这是真傻还是真不要命?

    或者是真的闭塞到根本不知道太子其实是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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