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柴烈火的声音大致上和玉徳彰属于同样温度区间,都是一般人碰一下凝固的声音就会全身结冰的程度。 “没错,我很负责的说,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下一个恐怕就该轮到……” 玉徳彰没有说太多,的确,按照现在的杀人进程,他已经置身于危险之中。 “虽然感觉差不多是这个顺序,但是大叔你总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盯上,做什么事都要有原因的,你要是不说出原因,我们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白纱莘看似好像在威胁,实际上现在一切的要求都合情合理。 身为一个好像和一切都没关系的外来者,有权力要求得知一切真相。 “我明白,之所以我想试试有没有人敢单独过来,那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这方面的打算。不过有句话要说在前面,我所知道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真相,其中也有一些猜测的部分,关于这些我也会逐一声明,所以说我未必会说出你们两个想要知道的答案,你们还要继续吗?” 说罢之后,玉徳彰在唯一的光明当中注视着尚在黑暗中的两个人,似乎在审查什么。 “那当然,既然大叔答应了那就好办,我们也会尽可能保护大叔的安全,尽可能。” 白纱莘当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当然同样也没有征求柴烈火的意见。 柴烈火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站在了一边,保持着随时可以夺门而逃的位置和角度。 从现在的状况分析,玉徳彰理论上已经成为了盟友,但并不能让人完全信任。 “很好,那么交涉成立,为了表现我这边的诚意,我先向两位交代一件事,我爷爷……那个人你们还有没有印象?” 玉徳彰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悲哀的神色,当时的流泪仿佛都是假的。 “当然记得,这才多长时间,我还没那么蠢好不?” 白纱莘有些生气地哼道。 “他只是在‘户口上’是我的爷爷而已。” 玉徳彰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而生涩,似乎唤醒了某些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啊?大叔你的意思是……” “至少在我小的时候,我真正的爷爷就已经要叫他爷爷了,而这些年来,他的相貌并没有怎么改变过。” 玉徳彰似笑非笑地露出牙齿。 明明是封闭的密室,柴烈火却谜一般地感到不知何处吹来着冷冷的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