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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败后两年，因为柳二姐和柳掣的迎笑奉合，柳家暂且被囚禁在警察署，不见天日，终究也保住了命。

    柳掣日渐消瘦，柳二姐也心力交瘁。

    英法租界五年换一次交接，柳二姐嫁的那外国佬，抛下柳二姐什么不说就离开了租界，而柳掣曲意迎合的那高官亦然。

    姐弟俩沦落街头，柳家人在警察署自然难熬，他们奔走忙碌，却一无所得。

    而这时，手下已经发展到二三十万人，顾业明带了一个团，公然驻扎进了上海，却又上海滩那些原有势力们谈笑风生。

    年轻硬朗，鹰凖般深邃锐利的双眸，顾业明身上的煞气，让整个上海滩为之震慑。

    上海警察署原有的几个巡捕，一夜间坐成了警察署署长的位置，租界的外国佬拼命向他发出邀请，整个上海滩的名媛为顾业明倾倒，民党对他也不断拉拢。

    而回到上海，买下柳府的宅子改成了顾府，又特意去上海警察署里坐了坐，如此放出风声，顾业明为的自然是等某个男人的主动显身。

    百乐门，身段妖娆歌女穿着旗袍，在靡靡灯光下唱着婉转小曲。

    顾大将军一身军绿军装，肩上带徽章，头戴军绿大檐帽，怀里左拥右抱着柔软的歌女。

    大堂里，身穿着洗的发白的青色长袍，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微垂着头，走进了百乐门，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四处张望。

    顾业明禁不住绷直了身体，越过人群望着有些茫然却卑微的柳掣，如同时光倒流，却又讽刺得可笑。

    他离开上海，柳掣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一回来自然是查的清楚。

    “副官，把他带过来。”心里对柔软依偎在身上的歌女忽地有了厌烦，顾业明看着狼狈踉跄的柳掣，神色忽又深了。

    “顾业明！”柳掣被两个军官压着，顾业明坐在软沙发上。

    手肘自然向后压在沙发上，审视又从容的坐姿，顾业明身上军绿色的制服如同为他量身打造，让柳掣恍惚了，从那眉眼间认出他，而后喉间一干。

    “别来无恙。”顾业明挥手遣退了两个军官，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空沙发。

    柳掣苦笑，他知道今时今日，顾业明会对他这肮脏的身体感兴趣，不过是寻求发泄，想把曾经的屈辱如数奉还给他。

    可为了家人，柳掣除了忍，好像别无选择。

    “在哪里？”他轻声问。

    索性都是被做，那被顾业明这么个他曾经特别喜欢的对象压，好像他也没差。

    “在这里。”冷冷一笑，顾业明直接把柳掣拉坐在自己腿上，周围的军官开始清一层的场，百乐门的大门暂且也关了，二楼以上的厢房门似乎都是闭着。

    顾业明的手上戴着厚茧，两年磨砺的力量让他轻而易举就抱起腿上的柳掣，半托在柳掣结实的臀部，另一手略一用力，柳掣的衣裳当下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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