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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柳明德抬眼，波澜不惊的音调难掩失落：“闹了一场，如今却是前功尽弃。”

    慕大小姐凑近后现黑老鼠横躺在鸟笼里，脑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身子僵硬，已经死去一阵子了。

    “老爷子，这老鼠还是被毒死了？”

    “是自己一头撞死的！”柳明德答道。

    “撞死了？”慕大小姐微讶。

    这年头，连老鼠都有寻短见的吗？

    “昨日开始，这老鼠的行径就有些古怪，爹爹推断是药性作，于是将它彻底隔离起来，除了清水之外，任何食物都没有喂食。”柳阳指着鸟笼外绕着的一圈圈细铁丝道：“原本打算是明日里给它喂食我们配制的解药丸，谁知道两个时辰之前，老鼠突然癫，上窜下跳，出惨烈的叫声。”

    “跟着呢？”结局已经摆在这里，慕大小姐只不过随口问了过程。

    “爹爹知道老鼠药性作厉害，等不及明日，于是提早将配制的药丸塞了进去，谁知道老鼠根本不理会。”柳阳倒抽了一口冷气，道：“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开始啃食鸟笼，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直都没逃出笼子，想来也是泄了气，竟然自己一头撞向鸟笼，落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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