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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怪？”皇后嗤笑，眸光浮动，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这一笑，让慕大小姐头皮有些发麻。

    跟着皇后的目光落在了慕大小姐脸颊上，目光似嘲弄，又好似包容着一个长辈的慈爱，她循循善诱：“在后宫这块地头，雾里看花，真真假假的事儿太多了。”

    慕大小姐犯了迷糊劲。

    皇后就把话挑明了：“本宫娘家钟氏一族在朝中根基稳健，与关家只余下几个不成气候的爪牙相比，本宫是有底牌的。”

    娘家是大靠山，这也是皇后自信的地方。

    因为这份自信，她没怀疑关淑妃另有图谋。

    皇后认为，关淑妃是要巴结自己。

    但慕大小姐心中却不这么认为：关淑妃是聪明人，她既然没有拒绝万贵妃联姻结盟的做法，那么就不会傻得再与皇后为伍。

    顾此失彼，这是结盟最大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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