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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了解我的性子。”

    “是你太过固执了。”

    闻言云音低着头，将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瞬间回到体内，云音攥紧拳头，克制住不适，额头出现细细的汗珠。

    再痛苦，那些回忆再难过，她也要全部找回来。

    过了一会儿，云音再抬起头来时，眼神已经不复从前，掀起眼皮望着绥耳：“这么多事都让我遗忘掉，你们岂不是……太累了吗？记住了也没什么不好。”

    “阿九……”

    “我要救东华。”

    “他犯下大罪，不废去道行只是关押两千年，已经是从轻处罚。”

    “我要他自由，这是我欠他的。”

    “刚才——”

    绥耳没有说完，既然东华已经认罪是自己做的，那么就是自己做的，不会是别人做的，但是……

    “你这样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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