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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冷漠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慌乱，这样的他，怎么会败？如何能败？谁能击败？

    洪武书院这边，当院长凌虚看到这个眼神后，差点吓的跳起来，神魂在颤栗，身子在颤抖，口中不断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个眼神，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真的没有死，又活过来了？”

    他回想起来了，当年，围杀那个人，他所见到的，就是这个眼神。

    就是那一刻的眼神，成为了自己的永恒梦魇，让自己终此一生，都无能或忘！

    它不仅能摧毁一个人的生命，更能摧毁一个人的勇气！

    乃至那个人的所有一切！

    即便是在那个人死后的数十年时间里，太多太多次噩梦中，每每浮现当初凌天君主看着自己的那冰霜清雪一般的眼神。

    没有怨恨，没有仇视，没有愤怒，没有……

    有的，只是一片漠然！

    凌虚甚至曾经想过，人这一生，若是能做到如凌天君主叶天那样的地步，纵然是被人围攻而死，也应该能够含笑九泉了吧。

    可他的这番话，听的一众高层都糊涂了，不明白凌虚在说什么，很是困惑，纷纷看着他。

    凌虚，没法冷静下来，身子不断的颤抖，他快要奔溃了，为什么一个认为死去多年的人，又一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怎么能不让他害怕，心悸，颤栗？

    “院长，您怎么了？”有高层看出了凌虚此刻不对劲，像是走火入魔，便急忙问道。

    “不会的，不可能的，他怎么还活着，为什么会这样？”凌虚似乎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然，就在此刻，擂台之上的叶天，似乎现了凌虚的不对劲，转过身子，看向他，依旧是那个眼神，那样冷漠，冷漠的令人心悸。

    啊！突然，凌虚大叫一声，随即，瞬间从此地逃离，他不想在面对这个眼神了，纵使走出心魔的他，当再次面对后，依然没办法释怀，根本就忘不了。

    他此刻，已经忘记了，眼前的叶天，如今只是一个天火境的修士，或许，自己只需轻轻动一根手指，便能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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