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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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眠眉目温浅一笑,“你让我出去的目的真的就是让我陪秦桑,而不是想要支开我跟旧情人联络感情?”

    周旭尧浓眉微皱,“她一个人应付不来那么多人,尤其是6禹行在她身侧。”

    陈笑说,“比起来,我更担心你犯错最后受罪的是秦桑。”

    6禹行再能耐,陈眠也相信秦桑不会跟他有任何不该有的关系,但周旭尧就不一样,谁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呢?

    “你这么牙尖嘴利,老二到底是看上你什么?”

    陈眠丝毫不介意他话里的讽刺,“古人云,人以群分。”

    所以周公子,你想说温绍庭瞎,先你得先瞎,若想说她不讨喜,可见秦桑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那么你又到底看上了秦桑什么?

    “……”周旭尧默然。

    “你知道秦扬是怎么回事?”周旭尧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眼。

    陈眠有条不紊地说道,“秦扬的情绪这几年都很稳定,他很听话,今天虽然很累很紧张,但是不至于会忽然引他精神崩溃,再者,我刚带他上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结果我离开一下,就生了事情。”

    说道这里,陈眠明显顿住了,若非她抛下秦扬一个人,也不会生这样的事情。

    “若有人故意要对秦扬下套,你想防都防不住,这个不怪你。”周旭尧明白她的想法,淡淡解释,不算安慰的宽慰。

    陈眠扯了扯唇,“刚那个孩子明显就是凌菲娘家那边的人,而凌菲的儿子竟然也出现这里……”

    事情不会那么凑巧,何况,这个还是秦桑的房间,除了必要的佣人进来打扫,别人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进来的,当所有的凑巧凑到一起,那就是一种预谋。

    周旭尧淡淡道,“凌菲不会做这种事情。”

    陈眠微微一愣,倒也不觉得意外。

    周旭尧这话明显是护着凌菲,然而,有一点却是无可否认,那就是周旭尧确确实实是了解凌菲,又或者说,他自信地以为自己了解。

    他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

    并且,从本质里改变起来,会脱胎换骨。

    陈眠没跟周旭尧争辩这个,他也没有必要跟她解释什么,毕竟需要他解释的人是秦桑。

    “你对她倒是很自信。”不无讽刺的味道。

    周旭尧知道她和秦桑关系好,见不惯他也是正常,更何况他之前还曾想和陶思然结婚。

    “她跟凌家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

    陈眠挑眉,所以,这是凌家在陷害她?

    周旭尧原先的衣服是不能穿了,他在卧室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房间内里的衣橱,没一会便穿了一件崭新的衬衫重新出现。

    “我叫人送你去医院,免得到时候老二回来跟我索命。”

    这个伤显然是瞒不住温绍庭,所以周旭尧能够挽救的,就是不然陈眠痛得太久,并且不会留下疤。

    陈眠摇头,“暂时不要紧,你去忙吧,我要去看秦扬。”

    周旭尧扣着纽扣的手指微顿,淡淡道,“他情绪不稳定,为了安全起见,我现在就要安排人把他送回疗养院,你就不要再给我添麻烦。”

    陈眠蹙眉,“他现在这个样子,最需要的就是秦桑,而不是疗养院。”

    看着他清贵温淡轮廓,陈眠继续道,“你把他送走会害了他。”

    秦扬这么多年都没有病,现在突然变得这么严重,秦桑能让他去疗养院才奇。

    “不然你觉得应该怎么样?”周旭尧冷笑,“这一回是用剪刀扎伤你我,下一次呢?是不是该拿刀子砍死其他人?”

    陈眠缄默,其实这只是意外,但是,她也不敢保证仅此一次意外。

    “我先去看看他。”

    “随便你,”周旭尧长腿迈开往门外走去摸到门把又顿住微侧目,“别靠太久,他也许还会伤人。”

    周旭尧并不想关心陈眠是否会受伤,只是她到底也是温绍庭的老婆,还是秦桑的朋友,他冷不到哪里去。

    ……

    佣人说6禹行吩咐医生过来给秦扬打了镇定剂,所以这会儿秦扬已经睡了。

    陈眠走过去,却看见床铺上的秦上,双手双脚别麻绳绑着,绑得很紧,他原本白皙的皮肤都勒红了,沉睡中眉宇都紧蹙着。

    “谁让你们绑着他的?”陈眠怒从心生,说话的声音冷冽,“马上给我松开!”

    佣人一副为难的表情站在一旁。

    “你们以为你们绑着的人是谁?”陈眠轻轻袅袅地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没人会给他撑腰?”

    6禹行现在成了秦家的当家主人,这些人都默认了6禹行,所以自作聪明的以为秦扬这样的人是不会受到的重视的,根本用不上对他好。

    “温太太,您就别难为我们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陈眠的身份,这些人都知道,轻易得罪不得。

    陈眠微眯着眼眸,笑得风清云淡,“原来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啊?那么,你们绑着我弟弟,算是怎么回事?他好欺负,还是我好欺负?恩?”

    “温太太……”

    “你不用怪他们,是我让他们绑起来的。”

    蓦地,一道熟悉又清脆悦耳的女人声音从身后响起。

    陈眠回过头,凌菲怀里抱着她未满周岁的儿子站在门口,正一瞬不瞬地与陈眠对视。

    “呵!”陈眠勾唇笑了,然而笑意却不抵眼底,绯色的唇微微掀动着,“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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