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腊月上旬,萧一弃官,一行四人往洛阳而去。 “元嗣,你说你好好的副统领不作,跟着我干嘛?我和我大哥是回洛阳省亲的。” “先生莫要诓我,省亲有必要辞官不作吗?再说了能跟随先生左右。区区统领之职算什么。” 萧一那个郁闷,自从自己在陈留说要走的时候韩浩就辞去了统领之位,给萧一当起了贴身侍卫。不过有一点韩浩确实没说错,萧一此行并不是省亲这么简单,黄巾之乱已起,接下来就是各地豪强崛起,宦官之乱,董卓弄权。这一切的一切都生在洛阳,萧一不是圣人但是也不想每日看到那夜陈留城外的情景。所以此次洛阳之行,萧一是下定决心要搅乱历史,推迟乱世的来临。此种做法用迷信的说法就是逆天而行,恐有灾祸。用萧一的说法就是插足权利圈,难免遭人妒恨,死无葬地。 见说不通韩浩,萧一就望向另一位“不之客”,“子丹,你不是要去投奔你族叔吗?怎么也跟着来了?” “先生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族叔起兵讨伐黄巾去了,他捎来书信叫我到洛阳去等他。” 说来曹真一直都说起的这位族叔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能让这小子如此听话。 “子丹,常听你提起族叔,不知他是怎样的人物?” “说起我这个族叔可不简单。”曹真一脸的崇拜,“我族叔本姓夏侯,因其父过继于曹家所以才改姓为曹的。族叔年少之时就有权谋,多机变。记得族叔曾跟我说过,他幼时游荡无度,其叔尝怒之,言于其父。其父责备于他,他便心生一计,在见到他叔父时就诈倒在地,做中风之状。叔父看了大惊马上告诉其父,其父急忙来看,族叔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其父问他,他回答到,儿自来无此病,因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从此以后不管他叔父怎么说族叔的坏话,其父都不再信,你说我这位族叔有没有趣?当然这只是少年趣事。族叔他二十岁就被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色棒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禁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族叔巡夜拿住,就棒责之。由是,内外莫敢犯者,威名颇震。就连汝南名士许劭都言我族叔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原本听曹真侃侃而谈,萧一就觉得耳熟,当听到这,萧一不禁脱口而出“曹操!” “先生怎知我族叔姓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