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穆寒时的眼底沉着寒霜,就那么看着温柔,看着她刘海下若隐若现的白色纱布。 那里有一道伤口,白天的时候做了美容缝合,整整1o针(美容缝合,大约3厘米左右),他握着持针钳的时候手心直冒汗,差点失了往日的水准。 穆寒时只觉得针尖不仅刺在了温柔的额上,也刺进了自己心里。 再逃避也逃避不了的一个事实,他已经重视温柔重视到了连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所以怎么能容忍她碰腥辣,沾酱油,胡乱折腾身体。 哪里知道一个没看住,她竟然跑出去喝酒! 到底喝了多少才能染上那么浓重的酒味? 站得稍微离她近一点,连他都快醉了! 关心则乱,则忧,则怒,但眼下却不得不憋着,否则激起她一身反骨,又是两败俱伤。 穆寒时不免叹息,究竟什么时候起,他们变成了两头互相缠斗的困兽,不死不休? 松开牙关刚想说话,玄关处猛地传来一声巨响! 温柔和穆寒时齐齐回头。 大门被人撞开,严峻走路不稳,揉着太阳穴委屈地控诉,“柔柔,你怎么不等我!” 温柔忍不住翻白眼:你刚抱着柱子吐得那么欢畅我怎么好意思打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