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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想不起来，贵妇红娘却是坚守着贵妇的矜持，拒绝低声下气地跟卓越询问双方在什么场合见过面。

    见此情形，卓越突然灵机一动，一个坏点子跳了出来。

    听说上流社会的人最虚伪，最会不懂装懂，把不认识的人当认识的。机会难得，逗她玩玩吧。

    说干就干，卓越不禁面带嗔责地说道：“你真不记得我了呀？夫人？一个月前，我们还在银泰见过面的，是莉莉小姐介绍我们认识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哦，你不就是那个……那啥来着……”贵妇红娘稍事犹豫后，面露恍然之色，脸上也堆起了殷切的笑容，说到一半，右手轻触额头，装作一时记不起卓越称呼的模样。

    卓越存心看她出糗，自然不会接她的话，最后贵妇红娘只得一脸尴尬地自嘲了起来，以摆脱眼前的困窘。

    “你看看，我这记性，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才多久的事啊，我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你是贵人，忘记一些人和事也是理所应当。给你些提示吧，莉莉小姐并不是人，它只是一只雌犬，一只被您的风流恶犬强暴了，还遭人暴打的可怜雌犬，事地点，正是银泰路……”卓越渐渐地敛起笑容，为贵妇红娘提供了一些有助于她回想的提示。

    “是你！”

    终于，贵妇红娘认出了卓越来。她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面罩严霜，煞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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