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仔细想想,她确是得理不饶人,不过孙英骂人也实在太难听了,“都被供销社辞退了,还以为楚家有多了不起似的!日上三竿,哪家的媳妇不起来做饭洗衣了?手都残废了,还拎着大包小包的草药进来,是怕老陈家不够倒霉?” 楚俏默默听着,努力说服不在意,但人心肉长,只觉得闷得慌。她爬起来,换了一身碎花外衫。 她正在梳头,又听院子里响起柔和的女音,“婶子,您这是在做什么?” 孙英心里正堵得慌,没好气地往门口一看,见来人正是镇长的女儿秋兰,立刻转怒为笑,“秋兰,你咋来了?” 秋兰,楚俏认得她,是陈继饶一块长大的青梅。 秋兰也笑,不过瞧着满地的药草,不大自在道,“我来找继饶哥说点事儿,婶子,您这是……?” 孙英见她手指着地面,又想起屋里的楚俏,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怎么说晦气?这人才来,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带到我们陈家,真是晦气!不说这些了,秋兰,快进屋,我去给你叫人。” 有了由头,孙英理直气壮地跑去踢门,“继饶,秋兰来找你了。” 听着这语气,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楚俏说不出什么滋味,打开门,低头道,“婶,他不在屋里。” “大清早的,去哪儿了?”孙英冷冷撇向她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