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锦弦失踪了,在医院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姜锦瑟大闹院方,结果把医院监控都调出来,也没有发现线索。 最后医院决定报警,被姜锦瑟制止了。 不是纪云涯就是何安,现在就这两个人有最大动机。 她决定碰碰运气,去了何家。 何夫人就差拿把扫帚把她打出门去,天知道她看了直播后气成什么样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娶回来,把她何家的脸全都丢尽了。 何夫人这两天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门都不敢出,聚会也不敢去了。 心底把云姝也连带给恨上了。 “云家的人和姜家姐妹以后不准踏进我们何家的门,否则你们谁放进来的,谁就给我滚蛋。”何夫人撂下狠话,是真的气急了。 一众下人唯唯诺诺。 坐在沙发上,气的胸膛起伏,想了想,给何安打过去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接通了。 “喂,儿子啊,你在哪儿呢?昨晚怎么没回来?” “有点事,你就别管了,该回家的时候我自然就回去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何夫人摇了摇头。 应该被刺激的不轻吧,何安那么喜欢姜锦弦,现在却受到这种欺骗,哎,她们何家是遭了什么孽,遇上姜锦弦这要命的贱人。 自己生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看着风流浪荡,那是没遇上让他动心的姑娘,跟他爸一样,骨子里长情。 心底再次把姜锦弦骂出了翔,这个贱人,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非得扒了你那层狐狸皮不可。 —— 江州某中档小区,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内。 房间里拉着窗帘,四周一片阴翳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的少女,她的四肢成大字型,双手被床头铁柱上的铜环扣住手腕,脚腕也被床脚的铜环扣住,整个人固定在大床上,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躺在那里。 在白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十分**。 少女缓缓睁开双眼,脑子当机了几秒,才缓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扣,吓得摇晃起身体来,却怎么都挣脱不了,那铜环叮叮当当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 “这是在哪儿?是谁?究竟是谁?快放开我。”少女吓得大叫起来,心底被巨大的恐惧充斥着。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赤身**、双手双脚还被这样固定起来,都要吓得半死。 漫长的时间过去,在她叫的喉咙都哑了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下一刻,一道身影提着一个手提袋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清那道身影,少女惊恐的瞪大双眼:“何安……是你?” 来人抬眸看了过来,那是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看向姜锦弦的时候,眼底燃烧着愤怒而仇恨的火焰。 阴恻恻的勾唇一笑:“姜锦弦,见到我很意外吗?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姜锦弦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何安,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快放开我……。” 何安把手提袋扔地上,把东西从里边倒出来,皮鞭、藤条、电击器、夹子、蜡烛…… 姜锦弦瞳孔骤缩,忽然疯狂的摆动起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何安拿着皮鞭一步步走到姜锦弦身边,忽然扬起来一鞭子抽在姜锦弦身体上,“啪”的一声脆响,姜锦弦疼的眉头紧蹙,一声痛呼从唇齿间溢出,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哭啊,叫啊,你不是最能哭吗?怎么不哭了?”何安阴冷的笑道,看到那肌肤上迅速红肿的鞭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又是一鞭子毫不犹豫的抽下去。 “啊啊……。”下一刻姜锦弦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她叫的越大声,何安越兴奋。 到最后姜锦弦叫累了,何安翻身骑在她身上,在姜锦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凶狠的咬上她的唇。 姜锦弦从来不知道,何安竟然是这方面的变态,从身体到精神上,对她进行疯狂的凌辱和折磨,她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知道她快要死了,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灵魂都已经飘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安终于停下了,他去洗澡,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来,看着大床上凌乱不堪的画面,嘴角阴森的挑起。 何安叫了外卖,他吃了几口,然后逼迫着姜锦弦往她嘴里塞,她吐出来他就扇她巴掌,姜锦弦逼迫着自己咽下去,不能饿死,她一定要活着,这些屈辱这些痛苦她都一一记着,总有一天她要亲手还回来。 纪云涯、姜锦瑟、何安、你们都给我等着。 吃了饭后,何安又开始了,这次进行到一半,姜锦弦流了好多鼻血,将白色的床单都染透了,满嘴的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何安也吓了一跳,这时候,姜锦弦脸色扭曲起来,脸色白的吓人,她柳眉紧蹙,似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痛苦的大叫起来。 何安抽身离开,冷眼看着。 只见姜锦弦身下大滩大滩的血氤氲开来,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十分刺眼。 姜锦弦看着身下的血,忽然惊恐的瞪大双眼,再迟钝她也察觉到什么了,不由得大声哭了起来,哭的那么绝望,那么痛苦。 何安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了?” 姜锦弦忽然怨恨的瞪着他,那眼中的滔天恨意,如同恶鬼一般,令何安下意识有些心惊。 “我的孩子……。”她咬着唇,声音干涩的说道。 没想到,她骗了云深,骗了何安,到最后,真的怀孕了,可是现在…孩子没有了。 何安看着她的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冷哼道:“这是你跟云深的孽种,没了最好。” 姜锦弦忽然笑起来,配上满脸的血和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凄绝。 “何安,这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他,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姜锦弦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这是何安的报应,也是她的报应。 何安惊了一瞬,遂即冷哼道:“你别想再骗我,这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你不信没关系,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再追究他的父亲是谁又有什么意义?你等着吧,晚上做梦,这个孩子一定会去找你……。”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姜锦弦绝望的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到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从云端跌落泥沼,这一切源于谁? 纪云涯—— 她在唇齿间念出这个人的名字,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难道,这真是他的孩子? 何安不确定。 他看着那滩血,忽然觉得刺眼,双手紧握成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如果这个真是他的孩子…… 天哪,他究竟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走过去,解开手腕上的镣铐,姜锦弦痛苦的躺在那里,双手捂住肚子,无助的蜷缩成一团,痛苦难耐的滚来滚去。 她的孩子,她正在感受到那个小小的生命从她的身体里流失出去。 “救……救我的孩子……。”她抓住何安的衣角,虚弱的说道:“我不骗你,这真是你的孩子……如果我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何安震惊的看着她,用床单裹着她大步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何安想到什么,忽然把她放到床上:“你等着我,我叫医生过来。” 这个时候他还留了个心眼,生怕姜锦弦反过来诬陷他,这个女人前科累累,他不得不防着点。 看着他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背影,姜锦弦暗骂了声,这个何安,这个时候还防着她,临走前还把门反锁上了。 她痛苦的倒在床上,此刻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没有骗何安,这个孩子应该就是他的。 云深云深……她在唇齿间念着那个名字,忽然凄然的笑了。 原来到头来,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个时候,门忽然从外边打开,她以为是何安回来了,心底升起一抹希望。 只要这个孩子保住,她还是有翻身的希望。 不容她多想,下一刻,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了两下,就昏迷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用床单裹着姜锦弦,将她塞到麻袋里,然后放在清洁工用来收垃圾的立筒式垃圾桶里,合上盖子,清理了现场痕迹,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何安回来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下意识就慌了。 遂即自嘲的笑了笑,姜锦弦,你有种。 —— 姜锦弦失踪了,姜锦瑟找不到纪云涯,也见不到何安,就差去报警,可是她不能报警,如今阿弦正是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她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多大轰动,她更怕有心人对阿弦不利。 如果是阿弦自己离开了呢?姜锦瑟想着这个可能,对的,一定是阿弦自己离开的,姜锦瑟这样安慰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可还能怎么办,真闹到警察局去吗? 反正阿弦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就这样吧。 姜锦瑟回了云家,云家门口围了大批记者,等着事件主人公登场,奈何守了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 姜锦瑟的座驾刚出现,就被记者给围的寸步难行,记者疯狂的拍着车窗,摄像头仿佛想要透过车窗准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神情。 姜锦瑟狂摁喇叭,不管不顾的发动车子,这些记者再想要头条也得先要命,纷纷退来来,姜锦瑟开着车子一溜烟跑进了庄园内,将记者阻隔在门外。 李婶看到走进来的姜锦瑟,鄙夷的撇嘴,这个女人还有脸出现,带着她那个不要脸的妹妹,圆润的滚出云家吧。 姜锦瑟无视李婶的眼神,开口问道:“云姨呢?” 李婶边擦着桌子,边回道:“夫人出远门了。” 姜锦瑟皱眉:“去哪儿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个下人,难道主子去哪儿还要跟我这个下人报备?” 姜锦瑟抿了抿唇,抬步朝楼上走去。 不多时,她提着两个行李箱走了下来,这时苏叶从门外走进来,接过姜锦瑟手里的行礼,转身离开了客厅。 姜锦瑟对李婶说道:“我要离开了,李婶,如果云姨回来,帮我转告给她一句话,以后如果有时间,我会再来看她。” 李婶呵呵笑了笑:“我会如实转达的,姜小姐慢走。” 人走茶凉,她也懒得计较李婶的态度。 看了眼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目光有惆怅、有不舍,最终决绝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华丽的城堡。 看着姜锦瑟走远的背影,李婶狠狠呸了一口,这个女人终于走了,以后家里也清静了。 这时卧室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李婶朝厨房里喊了一声,翠翠慌忙跑出来。 “这老女人毒瘾越来越大了,如此下去可不行,我们要不要跟小姐说一声?”翠翠犹豫着问道。 李婶瞪了她一眼,“管这么多干什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翠翠哦了声,端着调配好的东西,用钥匙打开卧室的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婶伸了个懒腰,犯困,回房间歇会儿去。 李婶前脚刚回房间,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以为是那个老女人发出来的,平常也习惯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躺在床上睡下了。 很快,一道身影从卧室里匆匆走出来,赤着脚几乎飞奔离开了客厅。 卧室里,翠翠头上血流如注的躺在地上,台灯滚落在她脚边。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神情安详,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 —— 姜锦瑟坐在驾驶座上,旁边的副驾驶上坐着苏叶,正要发动车子离开,这时后座车门忽然被人拉开,一个人钻了进来。 “带我去找深儿。”这是一道十分干哑的声音,听的人莫名很不舒服。 姜锦瑟扭头看过去,吓了一大跳。 那女人披头散发,整个人如同干尸般瘦的吓人,眼窝深陷,一双眼睛幽冷而诡谲,莫名令人心惊。 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犹如干尸般的老女人竟然会是曾经风采照人的云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