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反陷局-《秦宫》


    第(2/3)页

    躬身谦礼,算是对我回答他听到了我的话。

    “夫人可是身子有恙?”余槐身职御医之务,问的是本职之事。

    他是被我叫来的,他以诊脉之名相问着急知道我找他所为何事,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给了他我并非要看病的事实。

    “本宫身子无恙,心有恙。”我说完,静候他的反应。

    余槐一定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他明白我的言词之后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这直接关系到我是否是要坐实了害的安好的终黎婳胎孕受损的罪名。

    余槐似是心中有数,他并不惊愕我的言语,也并不慌张他自己的心神,他只是平静的听着,而后自信的平静回答了我。

    “无论身子还是心。皆有医治之法。”

    余槐表达出来的态度让我揪着的心稍稍安顺下来,他的平静更是让我踏实:平静,代表着余槐认真的想过这件事情,他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定是不会容易变卦的。

    “本宫轻易不敢劳烦余御医的,这不实在没有法子了麽,想着奇病需要奇医医,故而才命洛葱去请了你。余御医可愿意在齐溪宫待上诊脉的时间?”

    心中有数,我笑意沉稳了许多。

    其实嬴政被蔺继相的人刺伤后医治嬴政的那次,余槐是最好的出面人选。

    若是余槐能够出手,可以免去我为了找另外的契合人选去医治嬴政的毒而焦头烂额没有方向差点自己去暴露罪名请罪医治嬴政的困顿和危难,可是我坚决没有妥协于我的心思让他出面,因为他已经怀疑我对嬴政的不忠而远离了我,可见他对嬴政是忠诚的,若是我再用他,反而会给我自己增加一个莫大的漏洞。

    今时再次找上余槐,因为他前时突显出的他对嬴政的忠心和对其她人——即使是有提携之情的我也坚持他自己性情的原则,我是有些胜算的心理的,所以我才冒险公然找来他一试。

    “夫人言重了。虽是奴才为夫人解困症,级别不济医术不精,然则能医之症奴才还是当尽力而为的。”他正色禀告。

    听余槐这话,应该是应许帮我的意思了?!

    虽是心里有底儿,也亲耳听到了余槐的心意,可是事关嬴政的妻儿虚实,我不能有一丝马虎之意。

    “余御医之言——”

    我不确定的眼神看向余槐,想要得到他确定的态度。

    余槐明白我疑惑目光的内涵和我需要的结论,他躬身垂首,正儿八经的言明了他的决心。

    “夫人之事奴才偶有耳闻,桩桩件件都惊天动地,夫人所谋应是大业之图,奴才无量相助。

    然则夫人之恩恩同再造,奴才自认非忘恩负义之人,现下夫人的困境并非夫人刻意谋划,奴才恰逢时机得知个中内详,抛开其她不说,单言梨花之实,定不会让夫人蒙冤的。

    此恩,此因,与夫人之志乃是两码事。”

    余槐明白儿的撇清了他要帮助我被陷害之事而非是要搀和我的使命之实的区别,虽然不是很中听,但他的话让我安心下来。

    既然余槐明确表明可以为我说出真相,我也实在需要真相,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说些冠冕堂皇的虚弄言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