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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被他镇住,等他们回过神,阮天凌已经大步走到江雨菲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着她轻声的问,嗓音却有些发紧。

    江雨菲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会在这里？”阮天凌又问。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眼眸失魂般的盯着地面：“你说萧琅不在你的手上……”

    她答非所问,阮天凌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的头有些眩晕,他觉得这一切肯定是梦,他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然后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固执的问。

    “我看到萧琅生不如死的躺在里面……”她再次答非所问。

    阮天凌的眸色暗了暗,他深吸一口气：“你是怎么看到的？”

    江雨菲握紧手指,颤抖道：“狄生的外套纽扣里……有监视器……”

    “监视器？”阮天凌忍不住冷笑,他的眼神恐怖的盯着她,“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

    她的沉默就是默认,摧毁了阮天凌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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