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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痛苦？”莫兰反问。

    祁瑞刚抿了抿唇：“对，我很痛苦。”

    莫兰淡淡一笑：“你的痛苦，永远比不上我曾经承受的痛苦。你要是真的那么在乎我，就和我离婚，起码我会感激你，我会过的很快乐。”

    “……”

    莫兰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不离婚不行吗？”祁瑞刚低声祈求的问。

    莫兰摇头：“不行。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现在就走吧。”

    她再次拉他，祁瑞刚猛地甩开她的手：“我不去！”

    莫兰瞪大眼睛。

    祁瑞刚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不会去，你死心吧！”

    他大步绕过她，就想离开。

    莫兰回过神，忙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你必须去，你答应我的！”

    祁瑞刚侧头，轻轻勾唇，扯出一抹苦笑：“我反悔了不行吗？”

    莫兰气得红了眼睛：“我就知道你会反悔，我不该相信你！”

    “……”

    “但是我死都要和你离婚，你听着，我死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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