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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她根本就没法做到真正的不恨……

    ……

    俞媚忽然的问：“莫兰，换做是你，你会恨吗？”

    莫兰一噎，“……”

    俞媚摸了摸她的脸，“我连做回自己都做不到，你说我能不恨吗？”

    “……”

    最后莫兰是情绪暗淡的离开的。

    祁瑞刚就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他的手指间夹了一根香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也揉灭了好几根烟头。

    见莫兰走来，他揉灭香烟。

    莫兰看着他欲言又止，祁瑞刚站起身体，什么都没问：“走吧，回去！”

    “……”

    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身影，莫兰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

    跟着祁瑞刚上了车，莫兰仍旧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她等着祁瑞刚主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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