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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兰眼神闪烁，“你认为可能吗？”

    “怎么就不可能？”祁瑞刚的鼻子压着她的鼻子，“你不在乎，你就不会问出来。以前你从来不问这些。”

    “那是因为你逼问我，所以我才想着问你的……”

    “如果是以前，就算我逼问你，你也不会反问我。”

    他怀疑她和祁瑞森的时候，她就没有反问过他什么。

    莫兰面色平静，轻笑道：“我现在问了你，也不代表什么。难道你真以为这代表什么？”

    “这本来就代表了什么。”祁瑞刚的嗓音变得低哑，“说实话，是不是代表你开始在乎我了？”

    “可能吗？”

    “就是这样的！”祁瑞刚黑沉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莫兰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声很困难，“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祁瑞刚轻轻的勾唇：“恩。我认为你在在乎我。”

    莫兰的视线别向一边：“随便。”

    “我认为你喜欢我。”

    “……”

    “我认为你爱我。”

    莫兰猛地瞪向他：“我认为你在做梦！”

    “我认为你说的是假话。”

    “你……”莫兰无语了，“你幼稚够了没有？”

    “这不是幼稚，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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