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是凉水?”毕构也有些渴了,喝酒后遗症。 “凉开水,不能喝生水,尤其是往热汤里兑。”庄户说着给下一个盛。 “给我一碗。”毕构看别人吸溜吸溜喝,想咽一下口水,发现嗓子干。 说着他伸手,结果对方没给他,继续为刚歇下来的人盛。 十碗盛碗,第十一碗才递到他的手上。 “老夫可是官,二品的大官。”毕构端着汤抿一口,觉得舒服,强调自己的身份。 “你是河南尹,不是京兆尹,管不到我这个庄户的头上。”庄户无所谓。 “若老夫回去当上京兆尹,看你还敢最后一个给老夫不?”毕构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还是最后给你,因为你是官,而为你加塞,其他百姓怎么看?御史台不弹劾你?” 庄户平静地与毕构说。 他们不怕,跟着东主,一切由东主处理,什么官不官的。 “呵呵!”毕构笑了,又喝两小口汤:“果然不同寻常,拒绝老夫,还能叫老夫觉得被拒绝的好。” 他发现,羽林飞骑和庄户身上俱有着与众不同的东西。 庄户看上去,随便拿出来一个,可以为一个小的庄子当管事了。 “你可识字?”毕构接着询问。 “能写一千常用字,字不好看,几千的字能看懂。”庄户答。 “能用算筹?”毕构再问。 “只能算一些买卖上的账,不用算筹,心算。”庄户给出他数学的学习进度。 “两升米三钱,三石米多少钱?”毕构突然出一道题。 庄户眼睛一眯,嘟囔:“三除以二等于一点五,一点五乘十是十五,十五乘十是一百五,一百五乘三,四百五。” “四百五十钱。”庄户回答。 毕构听着迷茫,怎么嘟囔的? 转头他问另一个庄户:“两升米五钱,五石米多少钱?” 这个庄户嘟囔:“五乘一百等于五百,五除以二是二点五,五百乘二点五,一千二百五。” 最后的数字声音大,表示就这个。 毕构发现两个人怎么嘀咕的不一样呢。 他刚要详细问问,打井那里的人突然喊:“有水了,有水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