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白向来喜欢贫嘴,这一张嘴叭叭起来,那可都是往人家心窝里最痛楚戳的。 果不其然,裴敏听到了徐白的话,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惊讶,她下巴都合不拢,显示不敢相信。 她随后细细思索,又觉得这个人跟自己听说的传闻中人是对的上号的。 时二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个厉害的人物? 不行...... 她的裴宴还被关在国外,根本连回来的资格都没有。 凭什么,凭什么就......能够让时二美人,家财都得到? 裴宴是私生子,可他时二更是私生子! 裴敏说到底跟着时朝年身边久了,能屈能伸还是做得到的。 她听到这些话,过了震惊的时候之后,倒也是直接忍气吞声。 不继续无理取闹。 她把包里的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脸色压根就难看到了极致。 “......我原本也不想来,只不过......老爷子的生日,他再怎么说,也是族谱上记得清清楚楚的父子关系。 这点是无法抹杀掉的,至于你......时家的寿宴,那可是非常隆重的,来不来,全在你。” 徐白翻了个白眼,嘴上低低的咧咧: “裴家也就是个依靠时家,不染连末流都算不上,还在这儿摆谱,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努力努力再人工介入努力个孩子。” 徐深弯起手肘戳了戳他,示意他别乱说话。 裴敏心里最痛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儿子去世。 她脸色煞白,难看的可怕。 但是她还有一个儿子裴宴.......她不会在这里轻而易举的跟这些人闹僵。 裴敏深吸一口气:“如果你知道了,我就先走了。” “慢着。” 顾谨妩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那封信,她倚着沙发,神态慵懒倦怠。 “之前......我先生就说了不去,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她把信随手丢在地上,走过去,面对着裴敏也带着丝毫不怯场的强势与压迫。 只听她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开口: “我先生,不论样貌,能力,才华皆是上品,不是一个时家就能够轻易配的上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