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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所以我们就不能走这条路了吗？”韩正玄蔑笑着说道。

    “这，首长，我觉得有必要考虑一下舆论影响。”小明提醒道。两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私下里也是会发生争辩的，因为韩正玄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如果是武道精义的话，韩正玄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你说的也对，南教授搞得这玩意太吓人了，不能让外面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悄悄买行不行？”韩正玄问道。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到了年末进行科研经费盘查的时候，这么大一笔资金一定会被人查到破绽，如果南教授愿意配合倒是没问题，但是南教授历来对资金管理非常严格。”

    “这叫个什么事嘛，明明是我们在帮她南筱袅，结果南筱袅自己不配合。”韩正玄抱怨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韩正玄一定不敢跑到南筱袅面前抱怨，这个事情不管成不成，反正一定是帝国这边的锅。

    “不过，关我什么事？小明，你用我的名义发函，就说我支持这件事，剩下的让他们自己去吵架去。”韩正玄双手一推，手中的pad飞出去，飞到小明手上。

    无纸化办公的时代，韩正玄也是用上电子设备的，手指一划，啥命令都发出去了。

    …

    上官宁和朱小美她们敲定了保密协议的事项，虽然只是一笔小单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宁还是用上全力，等看着朱小美在保密协议上签了字，上官宁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连忙躺好，闭上眼睛休憩。

    “为什么，他们好像不想让我起床？”闭上双眼后，一整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在上官宁脑海中如跑马灯一般地复现，每个人，每个人说的话，每个人的眼神表情。

    她们的目光焦点，在我的腿上？我的腿？

    虽然刚醒来的时候，上官宁就发现很多人都在看自己的腿，但是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上官宁只得默认大家发现自己身体的真实状况了。

    这会重新建模，上官宁发现大家眼中的情绪并不是那么简单。

    被秦羽困在梦的世界中不知道多少时间，上官宁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腿这样一个事实。

    “我的腿，感觉不到了？”上官宁想着，身上去触摸自己的大腿，真实的触感，记忆深刻的伤疤，纹理清晰的缝合线，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上官宁自己的腿还在，但是却没有从腿上感觉到被抚摸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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