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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夫，你想得多了。”老妇人道，“经停这个库尔茨克去华夏的飞机，全部来自西北方向。今天，西北方向一千公里外，发生了大雾，能见度不到十米。来自那个方向的航班，全部地取消了。”

    秦羽无语。这时节，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他定睛一看，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娜。

    安娜一看到秦羽，也是吃了一惊。她左顾右盼，看到了之前的那一男一女，还有老妇人，麦德姆。

    “秦大夫，你怎么还没离开呀？”安娜径直地越过了老妇人麦德姆，走到了秦羽的面前。她的眼神里，还有其他的信息。一时之间，秦羽也没有看懂。

    “我，这不有事耽搁了么？”秦羽一指麦德姆和那一男一女，“这几位，非要缠着我，要我去有偿诊疗一天不可。”

    “他的家里，的确是有事情的。”安娜作证道，“他需要紧急回去，耽搁不得的，麦德姆。”

    “安娜！”老妇人麦德姆厉声喊道，“安娜，想要保住你的职位，你必须要有牺牲精神。”

    “麦德姆，我的话都是实话，你爱听不听！”安娜说着，就来拉秦羽了。秦羽不等她的胳臂伸到，就先自伸了过去。

    两个人的手臂一拉到一起，也有着很大的力量呢。一时之间，他们结伴而行，就跳出了圈外。

    老妇人麦德姆微微一笑：“安娜·彼得罗芙娜·切里年科，你明天，就可以来我的办公室办理辞职手续了！”

    “我才不管呢！”安娜高傲地说。正说话间，一粒弹丸就飞了过来。安娜拉上秦羽，登时就趴倒在地上。

    秦羽的心里，已经惊出汗来。再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麦德姆那黑洞洞的松口了。安娜二话不说，也回了一枪，秦羽甚至都没看明白，她的枪是怎么拔出来的。

    乘此机会，他俩已经滑倒旁边的一道壕沟里。那道壕沟，是院子里面的设施。平日里，安娜他们，就是在这里练习的射击和摸爬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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