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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丽娅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做老板是蛮艰难的。不过，老板谁都可以做，大不了是一个赔字。冯店长你这个职业经理人就不同了，至少你不会赔。”

    冯艳微微一笑，一张俏脸跟程丽娅争奇斗艳了。平心而论，程丽娅属于那种丰腴妖娆的那一类，冯艳则属于知性干练的那一种。

    两种美叠加到一处，真的能给人眼花缭乱的感觉。夹在她俩中间，蒂玛就显得只是一个美丽的母亲了。几年的华夏生活，已经让她的特性更加地趋向华夏化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服务生走了过来，向他们推荐主食了。程丽娅点了牛肉拉面，她觉得这种凸显融合的东西实在是极品。

    蒂玛点了手抓饭。到了冯艳那边，她沉吟了片刻，道：“杨州炒饭吧，我从小吃这个长大的。”

    “好嘞，先生，还有这位大姐，你们要什么呢。”服务生又来到秦羽和保姆的面前。保姆先请秦羽来，秦羽也是沉吟了片刻，道，“来一碗中原粉面。”

    保姆道：“凉面，鲜族凉面。”

    结果，程丽娅的牛肉拉面十五元，蒂玛的手抓饭三十元，冯艳的杨州炒饭十五元，秦羽的羊肉粉面二十元，保姆大姐的鲜族凉面五十八元。

    位居榜首的，居然是凉面。价钱报上来后，程丽娅也不方便说什么。冯艳突然来了句犀利的话：“大姐，你人也是鲜族的吧？”

    “冯店长，什么也瞒不了你。”保姆大姐笑了起来，“我家来澜海已经六十几年了。我生在澜海，可是我的心一直在遥远的三江平原。”

    程丽娅这么久了，也还不知道保姆大姐的底细。今天给冯艳一问，她算是彻底地佩服了冯艳这个姑娘。

    暗地里，她对着冯艳竖起了大拇指。冯艳微微一笑：“程老板，这些个小事情，实在不值一提。”

    五分钟后，主食开始一碗一碗的端上来了。这时节，服务生又走了上来，问是不是需要一点酒类。

    “酒，哈哈。”程丽娅仰天大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来推荐酒水。怎么不一开始就推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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