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当时就有了这种想法，告诉冯艳，去洗手间的那个女生，就是他的初恋情人。

    沉吟了片刻，又不能说。事情是这样的，如果冯艳知道了秦羽的初恋，居然是个别人的女朋友，那将是何等滑稽的事情！

    他选择了隐忍。冯艳也是困得不行，看到秦羽坐到了对面，她一阵困倦袭来，就调匀了呼吸，真正的睡去了。

    卢红艳从洗手间里回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她看到的秦羽，正从舷窗上的缝隙，仔细地盯着窗外。

    “秦大夫，我回来了。”卢红艳的声音，柔和得多了。去过一次洗手间后，她的心情，也变了不少。

    “唔，坐吧。我坐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秦羽说着话，又望向了窗外。卢红艳仔细地谛视了冯艳能有好几十秒的时间，这才开口道，“这个八婆，终于睡着了？”

    “她不是八婆，她是睡着了。”秦羽在回答问题时，也表态了自己的态度。

    “哦，是么，在我的眼里，她就是八婆，八婆一个，呸！”她的声音，的确是有些个大了。旁边的头等舱旅客，已经在敲击座位了。

    卢红艳不再吭声。她知道，她的话，已经引起了人神共愤。再说下去的话，怕是就要被人扔出去了！

    她止住了口，却拉来了秦羽的胳臂，圈在她的脖颈上：“这里，就是你胳膊最好的归宿了！”

    她在这个方面，还挺自信。如果秦羽去反驳她一下，她真的就会打烂舷窗，从这里跳将下去！

    秦羽顺从了她。卢红艳瞪着眼睛享受了片刻，睡意袭来，也就真的睡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