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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牛的印象里，秦羽应该是去厕所了。他正好可以做事，于是他犹豫了一下，从墙上挂的东西中，取出了一包来。

    放东西的时候，他又犹豫着向后看了一眼。秦羽什么都明白了，他懂了意思的。

    于是，他回去客厅时，就在包包里搜寻了一包东西。木兰一直在客厅里，监视着樊老九的一言一行。

    这时节，秦羽回来了，对着她点了个头。木兰会意，站起身道：“那个厕所在哪里，我也要去一下的。”

    秦羽随意地抬了一下手：“那边，是有点远。不过，你走出门之后，也就看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出门，就会看到？”木兰佯装疑惑。

    “茫茫的雪原中，只有那么一个厕所呀。”秦羽说着话，还用手提了指木兰的头。木兰走了出去，陡然间她就在门口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秦羽立马就冲出去了。樊老九也吓得不行，他开始追在后面问道，“咋了，咋了呀！”

    “我，不敢，我害怕。”木兰佯装小女人那样的发音，“秦大夫，你要过来看一下。”

    “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那，你过去看一下吧。”樊老九的一个小时奔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他现在就在考虑，待会儿吃完了东西，要美美地睡上一觉，再开始行动呢。

    秦羽走到了门外，在那里将一包东西，径直地送到了木兰的口中。木兰呜呜地叫唤着：“是什么东西？”

    秦羽瞪了她一眼，没有作声，只是点头叫她吞下。自然，他也是吞过的了。木兰点头称是。

    两个人一道去了趟厕所，回来气得破口大骂：“什么破店，屋子里连个厕所也没有！”

    老牛正好往外走。他一听见这话，就来了一句：“二位客官，不要动怒。要知道，我们这里是东北，苦寒之地。厕所在屋子里，是会结冰，排不出去的。”

    “是呀，时间一久，也就阻塞了。”那个樊老九也是这么说的。

    二人也不再计较了。他们洗了个手，也就坐了下来。不大一会儿，饭菜也就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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