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去你的!”徐倩扑到他身上,“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才是老母猪呢!还配种……。” 说到这,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扑哧一笑,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波光流转:“你呀,要是有种猪一半的本事还好了呢。” 徐兴标是兽医,众所周知,兽医不但要给畜生们打针治病,还要帮它们配种和阉割。 至于怎么给畜生们配种、阉割,徐倩从小耳濡目染,最有发言权了,什么猪啊,牛啊,驴啊,啥货没见过。 所以,说到给猪配种,她看向傅松的眼神突然变得热切起来。 傅松感觉大腿上某个部位的肌肉群不由得收缩起来,连忙道:“看啥看,想看给猪配种,自己回家看去!” 徐倩笑吟吟地端起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肆无忌惮地往下瞄着。 “哎,真是奇怪,刚才觉得红酒难喝,现在倒是觉得也挺好喝的,知道为什么吗?” 傅松瞅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喝醉了,嗅觉不灵敏了。” 徐倩摇摇头:“因为我刚才突然想到有样东西比红酒还涩,有了对比,自然就不觉得红酒难喝了。” 傅松好奇问:“啥东西那么涩?” 徐倩细长的嘴角勾了勾,凑在他耳边说了俩字,然后捂着嘴咯咯大笑起来。 傅松脸顿时绿了,扭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 污,太污了! 这时,服务员把新点的两个菜送了过来。 “趁着热乎劲儿,快吃。” 傅松见她的酒杯见了底,又给她倒上。 这次徐倩没有拒绝,反而不满道:“小气吧啦的,这点怎么够?满上满上!” 傅松只好给她倒满了,剩下的正好倒满了自己的杯子,然后两人一边吃一边喝。 大口红酒下肚,没一会儿,徐倩就觉得有点热,于是撩起睡衣不停地扇风。 酒精味儿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芬香,不停地往傅松鼻子里钻,让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你不会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吧?” 徐倩还是觉得热,干脆将手伸进睡衣里,解下最后的束缚,然后扔到一旁:“我下午去了趟职业技术学校。” 傅松看着她空荡荡的睡衣,纳闷道:“你去那干什么?学校不是放假了吗?” 徐倩道:“去找去年培训的老师,有些问题请教她。” 傅松哭笑不得道:“你不至于吧?跑沐城来请教问题?” 徐倩愁眉苦脸道:“不然呢?别说咱们镇上了,就连咱们县都没个正八经的计算机老师,县里初高中的计算机老师我都认识,水平还不如我呢。我好歹能用十根手指头打字,他们大部分还用二指禅呢。” 傅松条件反射似的地将右手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勾了勾,徐倩见状皱眉道:“你干嘛呢?笑得那么……,嗯,不怀好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