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哈哈...但愿如此!”迅哥儿却是开怀的笑道。 没过多久,钱玄揉着脑子,从房里出来了,看着院子里的俩人,正在喝茶聊天,便赶紧提步上前,倒上一杯茶,解解渴,酒喝多了,嘴发干。 完后,钱玄在院子里又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 “我在房里睡觉,就隐隐听到你们俩在聊,这都过了好些时候了,你俩还在聊,聊什么这么起劲?” 汤皖便把自己和迅哥儿的聊天内容大致说了一下,倒是惹来钱玄的一个肯定回答: “豫才这人就是这般,对什么事情都不乐观,我就不一样,皖之在梦里看到的禾下乘凉场景,我深信不疑!” “哦?你为何这么肯定?”汤皖问道。 “30年挺直腰杆子,100年禾下乘凉不稀奇!”钱玄确信的说道。 “呵呵,倒是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啊?” “你会骗我么?” “不会!” “那不就是了!” ......... 最后三人的交谈便以此为终结,由大牛护送钱玄和迅哥儿回家,待人都散去了,院里就剩汤皖一个人,孤零零的喝着茶。 厨房昏暗的灯光,照不亮这满是漆黑的院子,红泥小火炉正在努力的保持着茶水温热,这夜晚越是往深了去,便越是能感到寒冷与孤寂。 热闹过后的冷清,历来都是这般,突然一句莫须有的词句浮现在汤皖的脑海里,嘴角喃喃说道: “红泥小火映残灯,一种蛋疼,两种不安。” 看看迅哥儿的,在比照自己的,汤皖如是的想到,看来吟诗还是不适合自己,于是趁着院子里没人,便轻声唱起了以前听过的歌: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 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 做不完一场梦。” 可是唱着唱着,眼眶便不自觉的变得温润了,这大概是寒冷的夜风吹得吧,汤皖暗骂自己一句矫情后,便紧闭着嘴巴,不再唱歌,但是心里又悄悄的唱了起来。 汤皖本以为这个夜晚,自己至少会睡得不安稳,脑子里肯定会乱七八糟的想一些事情,没成想,洗完澡,往床上一趟,没过一会儿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