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先走到粪堆前给张奇山检查了身体状况,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后,翻山走到了张晓铭和蔡二叔所在的山头。 站在山顶往下看,底下的情况一览无余。 只见张晓铭和蔡二叔一前一后,用双肩扛着扁担,正费力的往山坡上爬。 张晓铭好歹是山里长大的,再加上之前挑了两天粪肥,多少有经验。 虽然也很费劲,但摇摇晃晃的不会摔倒。 就是溅出来的粪肥落在身上。 以及往菜畦里泼粪的时候,要不是力气小了从瓢里倒不出来,糊在上面要拿手往外刨,要不就是力气太大反溅了一身。 肉眼可见的脚上和胳膊上都有粪点子。 光是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张晓天就觉得爽酸刺鼻。 更何况挑粪工本人。 熏得脸都绿了。 “上次结工钱的时候,奇山哥说张晓铭偷奸耍滑没挑多少粪,这次可以让他挑个够。” 就照张晓铭这么不专业的手法。 两座山能挑个三五天。 而蔡二叔就更难了。 长年养尊处优,估计这辈子头一次下地干活,就遇到了最高难度级别的挑粪、泼粪。 挑粪脚下直打滑,粪肥如金洒一身。 泼粪力气不够用,双手趴进粪坑中。 浑身都沾满了大粪,岂止一个惨字能够形容的。 “你去洗洗吧。” 监工的是张清河。 看到蔡二叔这么惨,他指着旁边的沟渠。 “涮干净了再来干活,你赎罪归赎罪,别搞得跟我虐待你似的。” 他往后退了两步,离着蔡二叔远远的。 山里人自家都种着菜园子和田地,挑粪上肥是常干的事。 虽说经常和这种气味打交道,但没少见往粪坑里扑的人,连味道带画面一起上,实在很上头。 “洗干净了不还是要脏,洗了又有什么用?” 蔡二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从粪堆里拔出双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不挑了,谁爱挑谁挑,我要见你们老板。”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狠狠地剜了一眼老实巴交还在挑粪的张晓铭。 “晓铭兄弟,你好歹也是张晓天的堂哥,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