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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东阳笑，“为什么呢？”

    “有小朋友玩，开心，见不到慕慕哥，不开心。”

    厉东阳扎心地问：“见不到爸爸，你就不想爸爸吗？”

    厉姝歪着头看爸爸，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肉嘟嘟的脸上有着纠结，她是说实话呢还是说谎话呢？

    老师说要当个诚实的孩子。

    “在幼儿园里，我偶尔才会想爸爸。”

    厉姝用上了偶尔，免得太伤老爸的心。

    厉东阳正想说什么，被他抱着的女儿却开始挣扎，要下地。

    他向来宠女上天，女儿想做什么他就让她做什么，从来不会束缚她的天性。

    当即就把女儿放下来。

    小家伙两脚一着地，就背着她的小书包往前飞奔而去。

    “慕慕哥。”

    那清脆稚嫩的童音，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厉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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