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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歌想站起来，但她实在蹲太久了，刚站起来就脚一麻，再加上脑充血，险些一个倒栽葱。

    幸好宣允早有预料，伸手一捞接住了人。

    “谢谢哥哥。”寂歌揉了揉发麻的小腿，真心实意的道谢。

    小木屋徐徐上升。

    里面没有开灯，光线并不明亮，外面的灯光隐隐绰绰的透过，漏下斑驳碎影。

    今晚月亮很亮，弯弯的一弘，洒落水银一般澈净空明的月光，稀疏的星子点缀夜幕，像是细碎的钻石，一亮一灭的闪烁。

    等到小木屋爬到摩天轮最上面，午夜的钟声刚好响起。

    咚咚咚——

    十二声。

    烟火燃起，一簇簇的火树银花盛开，在深蓝的夜空上绘出繁茂灿丽的枝条。

    “哥哥，十二点了。”寂歌摁亮手机，上面的时间清清楚楚。

    她朝他笑，“我长大了，可以做些成年人才能做的坏事。”

    少女身子前倾，弯起眼睛，“你可以拒绝。”

    她给了他选择的余地。

    但青年只是低眸，对上她的视线，没有动弹。

    于是寂歌继续往前，狭小的空间里，少女跪坐在青年身上，纤细的手指攀着他的肩膀接力，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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