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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声音一出口，就瞬间被淹没了。

    如同几滴水落入大海。

    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而且，他们还不敢太大声了，一旦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还会引发众怒。

    没办法。

    现在的林凡可是众矢之的，谁替他说话，都被跟着被骂……

    主席台上。

    江文山望着对面的江一航，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这可是他的儿子！

    而今天，只要他儿子拿下冠军，便能名震华夏！

    身为父亲的他，也将倍感骄傲！

    激动之余，他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程老。

    忽然。

    他灵机一动道：“程老，只要您一句话，我可以让我儿子下手轻一点儿，让您这位客卿不至于彻底变成废人。”

    这话当然不是真的。

    自从从网上查到范凌便是杀害江充和四名手下的凶手时，他便恨不得让江一航立刻宰了范凌，以泄心头之恨。

    而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借机给程老一个下马威而已。

    他就不信程老真不知道范凌干的那些事儿。

    既然如此。

    那他何必给程老面子？

    只要程老向他求情，他便假装答应下来，然后让江一航下狠手……

    等范凌被打下擂台，浑身是血，苟延残喘的时候……

    那程老的脸色得多难看？

    他很期待！

    然而。

    出乎他预料的是，程老却淡淡一笑：“那就不必了，不过若是你儿子实力不济想求情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唰！

    江文山面色一变，完全没料到程老竟然这样说。

    下一秒。

    他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这位客卿下场就不太好了，劝您老多准备点儿救心丸。”

    “是吗？”程老依旧面色淡然，“与其替我客卿担心，还不如担心担心你儿子。

    要是一不小心，折损在我这位范客卿手里，英年早逝了……”

    “你！”

    江文山被气到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当即。

    他拿起手机给江一航打去了电话，喝道：“一航，上台就直接要求暗战，若是那个范凌同意，你无需保留实力！

    像我昨晚那样，能多狠就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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