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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月澜语站了起来，“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要回我的身份，那个女人不配叫月澜语。”

    说完月澜语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想回头最终还是狠了狠心没有回头。

    萧非墨端着茶杯，很快又放下了，起身离开了雅间。

    幽冥已经不在了，这些事也不可能再去问幽冥，他没有和凤轻盈提这些，原本想写一封信给云清，已经起了头，最后还是撕掉了，他不敢去查这件事。

    他忽然发现他并不想去探寻真相。

    第二天凤轻盈带着连翘去凤府看凤禹，终究还是有些放不下凤禹。

    她过去的时候凤禹并不在府中，倒是月澜依躺在院子的藤椅上晒太阳。

    此时已经是初秋，天气凉爽了不少，月澜依脸色发白，原本红润的嘴唇也毫无血色，精神萎靡不振，看起来瘦了不少。

    她懒洋洋躺在藤椅上，听到脚步声抬起眼看了一眼凤轻盈，不过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会她连动都不想动，九灵散似乎抽空了她身上所有力气，让她越来越沉迷在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里面。

    服用的量也越来越多，甚至比凤禹的瘾还大。

    “你是来看凤禹死了还是看我死了没？”

    月澜依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你已经是一滩烂泥，还有什么值得我看的，好好一个小姑娘非要把自己作到这种地步，阿诺和我说，你那天让他喝蜂蜜水，最后被小禹喝了，那杯蜂蜜水里面是不是有九灵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那个孩子还真像你，心眼多的很，果然是你教出来的。”

    月澜依冷笑一声。

    “你心眼不多吗？对一个孩子用九灵散，你真做的出来。”

    “我如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是你毁了我这一生。”

    凤轻盈站在月澜依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语气冷凝，“自己不想活了怪到别人身上，月澜依，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世上除了你，旁人都是傻子，你对别人下手是应该，别人反击就是狠毒，你这脑子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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