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也不能怎么办的吧,错的是我,难道我能责怪阿姨不给予原谅吗,我又不是为了达到胁迫她不追究我的目的才去见她的,所以不论阿姨的性格如何,我唯一的做法只有安慰和道歉啊。” “雅子小姐越来越有明白人的感觉啦。” 女子高中生尴尬地挠头。 “差不多该上香了,”见灵堂外稀稀拉拉的不多人6续入内我说,“然后……好像没啥然后了,这是本周最后一件要紧事。” 祭拜的过程波澜不惊就此略过,反正在我看来作为当事人的阿妙既已彻底消除了自己的存在痕迹,别人的悼念感怀也就只对别人有一点自我暗示的作用、对当事人反倒没有丝毫意义,知道真相的我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这样的祭奠行为有什么特殊含义或作用,所以我不可避免地把这场祭奠权当做热闹来看。 另据我观察,可以简单地看出大部分人是冲着巴结关系而来、或工作关系的人情不得不来,前者我基本不认识想来无外乎承过中村健或警视厅的人情的社会各界人士,后者则是警视厅其它部门的同事或警察厅原则上的同僚,北条长官或许是真心吊唁,跟着他的藤田先生和野间先生则多半属于不得不来的那一波,当然野间先生或许还有别的想法,那不是我关心的。 照着别人的规范动作做完祭奠上的简单表演、轮到雅子时,我来到中村健身边,他识趣地与我退后到灵堂靠墙边的角落,让几位下属帮忙接待。 “你的安排看来还没有奏效,宫城副监的心思里甚至还包含着一点政争胜利的愉悦感,你真有打算把他赶下台自己上位吗?” “我有这个打算,无需否认,可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人生不过是不断地赌运气而已。” “充分的准备才能招来好运气,我觉得中村部长胸有成竹。” “借您吉言,最迟后日最早今日下午便见分晓——只要委员长接受我的建议。” “说起来,北条长官已经有了承担事故责任引咎辞职顺便申请提前退休的计划,你的敌人少了一位呢,也许警视厅这边有资格承担责任的高官也只有宫城副监最为合适。” “敌人,也许是吧,我始终尊敬北条先生,也希望他获得一条顺遂的退路。” “哎、对了,您的夫人、不、前妻呢?我刚才好像在外边的水池边见到她。” “她先一步离开了。” “啊……我也离开吧,祝您好运。” 和雅子踏出灵堂前,我瞥见中村健回到接待位置呆,直到下一位祭奠者到来问候,他被一旁的青年下属拍肩膀才回神。 “回去吧。”我说。 “诶?回去?您没有什么想对中村叔叔说了吗?” “我和大多数外界人没有共同语言有什么好说的。” “……” 我该认真思考规划在外界的生存问题了,若是因为外界生存适应不能而灰溜溜地逃回幻想乡,我非得被紫大小姐嘲笑致死不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