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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想跟你打的，不过没办法，那个女人有我的令咒。”average以抬手，白露脚下的水面闪过一阵电弧，然后无数的冰锥从她脚下刺出，如果是saber或伊斯坎达尔的话，很有可能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捅成蜂窝了。

    “跟我玩冰，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白露没有做任何防备，可是那些冰锥碰到她的身体的瞬间就融掉了，完全掌握了冰霜符文的白露，只要不是面对实力超出自己太多的对手，几乎是可以做到冰属性免疫的。

    “冰冻无效吗？”average顿了顿，“那就试试看水煮好了。”

    “你究竟有多少花样啊。”白露有些无奈地看着脚下的水面，虽然周围的河面依然是被完全冰封的状态，可是她所在的脚下的河水已经解决一百摄氏度了。

    “直接站在水面上，看来你不是靠着冰面来停留在水面的。”average有些失望地说道，原本他以为白露能站在水面上是因为冰面，可是现在看来她是使用了其他的办法，使用average想利用沸水攻击白露的计划也落空了。

    “没时间让你感叹了。”白露说着以一个average没办法反应的速度冲到他面前，average刚想抬起手来防御，可是已经晚了，霜之哀伤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对力量的绝对控制，超乎想象的身体机能，原来如此，是属于物理性爆发的类型。”虽然被霜之哀伤贯穿了心脏，可是average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什么！？”白露发现，被贯穿的average没有流血，而且伤口处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一堆血红色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

    “这样子可不好...”average轻轻地跺了一下脚下的冰面，两条水柱拔地而起，虽然没办法真正伤到白露，可是被击中了也不好受，所以白露还是抽出了霜之哀伤，跟average拉开了一段距离，霜之哀伤离开average的身体后，average的伤口冒出一阵红色的电弧，带有冰封效果的伤势一下子就恢复了。

    “那里究竟有几个人？”白露的声音有些颤抖，刚刚还没接触的时候没什么，可是经过短暂的交锋后，白露可是清楚地感受到了average的体内拥有复数的灵魂，而且不是几十个或几百个，而是几十万个，这种密集的复数灵魂就算是屠戮了整个艾泽拉斯的阿尔塞斯也不一定收集得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五十三万六千三百二十九个吧。”刚刚冰屑落水造成的雾气已经散去，白露也看到了average的真面目，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让人感觉非常沧桑，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是一个中年人，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垂暮的老者。

    “你究竟杀了多少人...”白露咬紧牙关说道，这种数量的灵魂绝不是单纯的自然死亡能收集到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体内的灵魂足以组成一个国家。

    “那不是我干的。”average摇摇头，如果武明在这里的话肯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白露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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