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极品女人-《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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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视乎很享受,我象霜打的茄子的焉了的憋屈样,冷笑着说:

    “我触碰到你的痛处了吧!

    你丫的,一个殡仪馆的臭工人,装什么大款?

    白雪学着我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

    “还牛逼哄哄的,让服务员拿了一瓶拉菲,哼,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恶心。

    白雪恶毒的话,仿佛像一根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了,我脆弱的心。

    望着她副嚣张的嘴脸,我心里象生吞了一口大便似的,难以下咽。

    我心里清楚,其实她也是受害者,试问一个女人,在面对这种事情。

    她在内心深处是自己说服自己呢?我不是女人也想不明白,毕竟这是我和房辰导演的一出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要听着。

    我一话也不想解释,竖了竖衣领,象一个虔诚的佛教徒闭口不言。

    白雪走过来,一把抓住我身上的羽绒服的衣领,仇恨地盯着说:

    “你这小垃圾,我可告诉你,这事没完?你别想着上过我,一抹嘴就不认账了。我白雪还没有下贱到,任何男人都能碰,你给我记住,你不会让你白睡,我不会放过你。

    白雪说完推开我,走到路边站台,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

    我一个人愣楞的站在原地,提脚猛踹在身旁的大树,哗啦一下树上的积雪落我一身,我握着拳头走进了市公安大院,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牙咬的咯吱直响。

    从那以后,白雪象阴魂不散一样,每天不分时间段,给我打点电话用恶毒甚至下贱的语言去骂我。

    有时候中午,有时是深夜三四点钟。

    我想,也许她夜里上厕所的时候。也会记得给提醒我,让我起床尿尿。她在电话里把我骂的体无完肤,变着法的用恶毒的语言去诅咒我,我只有默默的把那份气往肚子里咽。

    难受的时候。我会对镜子往自己脸上抽,其实我并不痛恨她,反而过多的去可怜她。

    毕竟她也是局中的一枚棋子,也是一个受害者,如果不是这场阴谋。她或许会和房辰过的幸福开心。

    我和白雪其实根本没有发生什么,虽然白雪一味的认为,我们那天确实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她象一个精神病似的,用尽她想到的各种方式折磨我。

    用鲜红的油漆,在我家防盗门上写标语。

    给我邮寄死猫死狗,那段时间她每天疯狂的给我打电话,谩骂我。

    我把她电话拉黑,她会换各种电话继续打,搅的我家鸡犬不宁,但是却误打误撞。无形之中让这场戏唱的更加的真实。

    白雪越是毫无顾忌的折磨我,越是在推波助澜这场戏。

    与此同时,房辰和楞四交易,简直可以用一帆风顺四个字来形容,速度之快另我们所有人咋舌。

    这一步的成功走的异常的艰辛。

    当狗头他心中的喜悦和我分享时,然而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

    因为白雪已经快把我折磨疯了,她每次喝醉酒都会在我家楼下谩骂,搞的周围邻居,怨言四起。

    每次邻居报警,警察把我们带到派出所。我始终闭口不言,甚至看都不想看白雪一眼。

    派出所显然也无法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没有脸说。

    同样我不得不佩服。房辰的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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