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尽管一时难以理解,但玉蚌必须设法弄走虾王,免得自己的努力,最终功亏一篑。 “不错,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宫一冷的儿子,可这里就咱们俩啊,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虾王满脸无辜,还刻意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异常情况。 一个陌生的空间,就只有虾王和玉蚌两个人,不对,还有那位出生不久的婴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出现在空间之内,不存在信息外泄的情况。 懵懵懂懂的虾王,觉得有义务让玉蚌清醒过来,不能再这么继续傻下去了: “蚌妹,你还记得十个月前,我们在水潭之中恩爱的情景吗,这个孩子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你为了我们俩的未来,宁愿让孩子十个月就脱离娘胎,变成宫一冷的儿子,这些我都答应你。 但是,你不能连我也不认识了呀……” 虾王越说越伤心,禁不住潸然泪下。 唠唠叨叨的说着,并把目光死死的定在玉蚌的身上,希望能唤醒她头脑里的记忆。 然而,虾王颓然的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玉蚌根本就不存在这件事情的存在。 “放肆!大胆恶贼,竟敢坏我名节,罪该万死!” 玉蚌一边闪避着,一边恶狠狠地咒骂。 心里却万般不解,明明是商量好了的,这个瞎虾怎么就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呢。 偷偷瞄了瞄大殿内的老国王,玉蚌发现,老国王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不悦。 这个孩子,是老国王的第一个皇孙,正要给他取名字,却遇见了这样的情况。 玉蚌能理解老国王的心情,却摸不清虾王的想法。 不管这么说,都得尽快将虾王打发走,否则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请,谁也不敢预料。 心念电动之下,玉蚌抑制住怒火,尽量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问你来干什么,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二殿下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有其他的男人。” 如果虾王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坏完,就应该能听得懂玉蚌的意思。 就此罢手,或许还能在老国王面前解释得过去,玉蚌从心里期盼着,虾王快快离去。 “咦,蚌妹你没傻啊,不错,宫一冷确实是你唯一的男人,这点我可以作证!” 虾王面露欣喜,附和着玉蚌说道。 “我对二殿下的情意天日可鉴,用不着谁来作证,这孩子就是二殿下的,谁也不能血口喷人…… 趁着殿下还没有发怒,你赶紧走吧。” 玉蚌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点,看来这个瞎虾,还不是无可救药,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侧眼望去,原本满脸冰霜的老国王,渐渐有了一些温和的气息,玉蚌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