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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为什么让他站在桌子里头？”

    秦默竖起四根指头，“台底下超过四个人他就尿裤，他站这边儿观众都看见了，桌子能挡着点儿，没回一进后台先换鞋，知道吗？”

    “至于吗？我那么害怕？”

    “我不是踩祸你，就事说事，这么些年没逗过哏！”

    秦默终于开始进入主题了。

    “怎么没逗过哏啊？”

    “也确实，不具备这方面的条件！”

    “唉，您要说这话咱就得抬抬杠了啊！”

    刘哲指着他，“咱相声演员从艺都是先学逗哏后学捧哏，整个都学，我也不是以前演出的时候没逗过哏！啊？怎么没逗过哏呢？”

    “有吗？”

    “怎么没有？你好好想一想！”

    “你逗过？”

    秦默挠了挠头，边转身要走边说道，“我买个测谎的机器去！”

    观众一愣，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刘哲也跟着哭笑不得，拉住秦默：“哎！回来！用不着！多少人都可以给我作证，后台就能找出好几个来！”

    “哦……”

    秦默打量着他，“好像是有过，你还记着呢？”

    “废话！逗哏我有什么不记得啊？”

    “嚯！你这个智力提高了，那个药别停啊！挺灵的！”

    “什么药不药的，别瞎说八道！”

    刘哲拦住他。

    “好嘛！想起了的确是有一回的！我对不起各位！刚才我说错话了！”

    秦默连忙道歉。

    旁边的刘哲面色要好看了许多：“就是嘛！”

    “刘老师逗过一次哏！”

    秦默掐指算着，“当时也挺辛苦的，在京城郊区一个地方，给一个品牌做宣传，不管吃不管住，不管接不管送，50块钱一场，上缴90%的税！”

    “啊？那还有钱没钱了啊？”

    “没人去！”

    秦默摆摆手，“但是刘老师喜欢争取，给人家买了几颗人参送了过去，把这演出给争取下来了！”

    “这赔大发了！”

    “可露脸啊！”

    “没有你这样的知道吗？”

    刘哲又来气了，“咱俩搭档也这么多年了吧？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上台就说我这个？”

    “这是真事儿！”

    “什么真事儿？什么真事儿？”

    “你逗不了哏！”

    “怎么逗不了哏啊？小时候都学过，你知道吗？”

    “你不灵啊！”

    “怎么不……”

    “抬杠！”

    俩人拌嘴似得说着，秦默突然打断了刘哲，语气也生硬了很多，“抬杠比打幡儿挣得多是怎么着？”

    “你不跟我抬杠，我也不跟你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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