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晦涩-《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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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同样笑着,也没追问,因为他很确定的一点是,游乃海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走了过去,到了孙洪雷旁边,道:「洪雷哥,走,找个地抽根烟?」
一镜拍完,孙洪雷没有听到杜其峰任何的表示,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仍然没有达到对方的要求,只不过因为徐容在旁边坐着,他没有当场发作而已。
「去哪?」
徐容伸手指了指楼顶,道:「天台吧,看看能上去不能?」
「行。」
事实证明徐容想多了,望着楼梯上方锁的结结实实的大铁门,他倚着墙,看着孙洪雷沉默着摸出了烟和火机。
想要说的很多,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孙洪雷啪嗒点上了,闷闷地说了声:「谢啦。」
徐容笑着道:「我刚拍戏的时候,也经常挨骂,每次特别生气,可是那时候要挣钱,人家骂我,我也得听着、忍着,后来骂的人越来越少,但是哪怕一些比过去轻了很多的,不太好听的话,却让我感到更加的不舒服,比以前人家骂我还不舒服,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没有当面回应过,因为我很清楚,我所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让人不骂我,至少,不能当着我的面骂我。」
徐容只说了这些便就此打住,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别人说了让他不舒服的话,他很少会通过语言去「还」回去,因为那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孙洪雷抽出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扶手,靠上去了,道:「所以,这才是你当初进人艺的目的?」
徐容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我一开始进人艺,其实就是想挑战一下《茶馆》,看看能不能演的比于老师好。」
「咳咳咳。」
孙洪雷一口烟没喘上来,接续咳嗽了几声,拿手在鼻前迅速扇动着。
「你为什么又要去国话呢?」徐容见他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踩灭了烟蒂,走了过去,从他口袋里抽出了卫生纸,抽出一张,垫在了台阶上,就那么叉开腿坐了。
….
孙洪雷笑着道:「背靠大树好乘凉。」
「国话可算不上什么大树。」
「对你来说不算,但对于我来说,算。」
徐容听着他语气当中的唏嘘,道:「不说这些了,你是中戏哪一届的?」
孙洪雷诧异地瞧着他:「怎么问起这个?我是94届的。」
徐容点了点头,道:「我记得那会儿,表演系有一个老师,叫朱桐,你有印象没?」
孙洪雷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摇了两下脑袋,道:「没听说过这个老师,应该没什么水平吧?!」
徐容白了他一眼,默默地道:「他现在是央视的副总编辑。」
孙洪雷同样默默地又摸出了根烟,点上了,道:「我,真的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人。」
师生关系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关系,因为很多老师,某一天就突然莫名其妙地飞黄腾达,甚至会走到某种他自己也从未想象的高度,如当年复旦大学的某位老师,其钟意并且时常联系的学生,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但是徐容想跟孙洪雷说的不是这个,道:「他在中戏任教期间,关于解放天性训练的方式非常特殊,在国内甚至找不到第二例,大体情况是这样,在学生基本的热身之后,全体在表演厅里站成一个任意的阵形,然后他会开始放事先编排好的音乐,有抒情的、
激烈的、凄凉的、各种情绪色彩的都有,在播放音乐的同时,他会给学生规定各种各样的情境,比方说:我们要去踏青,我们带了什么吃的呀?有人要唱点什么吗?大家心情真好啊等等诸如此类的表演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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